无奈的翻了翻眼睛,靠的全是他臭到极致的霉运,但现在也没用了,这些风口至少有百来个,排除不完,根本排除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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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穿过那些幽深的甬道时发出忽高忽低的啸叫,气流涌动间将那一丝奇异的血腥味散的满洞都是,根本分不清来自哪里。
他被称为吴小狗,又不是真的狗。
现在的情况就是警犬来了都得两眼一黑。
但有风,有风就说明有路,而且很有可能不再是狭窄逼仄的山间石廊。
“瞎子肯定留了线索,好好找找。”
互相留记号,是他们一直以来一起下海入地养成的习惯,无良师父不会忘的。
四人停住脚步静下心来查看四周,
洞里并不安静,青铜巨链偶尔会碰撞发出沉重却简短的的铛铛声,有几段锁链上挂着可疑的絮状物,在风中轻轻摆动,像干枯的苔藓,又像风化的皮肉。
最大的那根锁链末端没入地面,穿透进来的风稍微大点,所有风口都会变成嚎叫的喉咙,仿佛地底有什么东西正嘶吼咆哮。
约莫几分钟后,花儿爷手中的电筒光,定格在了离地将近两米的不起眼角落。
“在这儿。”
白色的小眼镜儿上嵌着朵粉色的花。
氛围突然诡异的安静了几秒,一时之间谁也没出声,
槽点太多,不知道该先说哪一个。
几秒钟后,还是胖爷最先开了口。
“为了画这东西,他专门随身带两根颜色不一样的粉笔?”
看得出来,胖妈妈实在不能理解这种麻烦的要死的操作,
记号这种东西不都是地上捡一个东西随手一划?
只是这话一出,吴邪没忍住弯了弯唇,
“一个人在搞小动作的时候是不会嫌麻烦的,尤其这人还是会脱裤子放屁的黑瞎子。”
王月半张着血盆大口笑出了声。
气氛的沉重随之消散了些许,
至少,有功夫画这种惊世骇俗的艺术品,说明南瞎依旧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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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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