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的龙影剑贯虹劈入敌阵,剑刃红光却渐黯——蝎王操控的“地脉逆器”正吞噬龙气!
皇宫内,皇帝将最后一滴心血滴入玉玺,龙脉图在虚空中浮现。
“包拯,朕以残躯为引,你需在三日内镇住地心渊。”皇帝喉间黑雾尽散,却现出与展昭剑纹相同的金龙胎记,“龙影非剑,而是‘真龙后裔’之血!”
开封府地牢深处,傅鸿渊的“重生蛊”躯竟长出鳞翅,血蝠纹蔓延至全身。
“包拯……你破不了赤蝎的‘天劫阵’!”他嘶吼声中,蝎王面具骤裂,露出半人半蝎的畸变面孔,“西域十万赤蝎军,已破潼关!”
地心玄武渊底,王朝与马汉拼死转动“龙祭”机关,却发现渊壁渗出的黑水竟蚀穿铁甲。
“这是黄河龙脉的反噬!”马汉掷出火符,高喊:“王朝,封渊时务必以龙血为引!”
城墙上,538的刀斩断第十名赤蝎骑士,却瞥见敌阵中飘动的波斯商队旧旗——旗纹竟与父亲腰牌同刻“癸未”!
“他们早将叛徒编入赤蝎军!”538怒吼中,忽闻天际传来震啸——
乌云骤散,一道金影如龙坠,直击蝎王高举的逆器!
展昭的剑锋与金影共鸣刹那,周身骤然迸发龙气,瞳孔现出与皇帝相同的金龙纹。
“展昭……你才是真正的‘龙影’!”公孙策推镜高呼,“先帝遗诏:龙脉枢纽需真龙后裔之血,方能永封!”
蝎王的地脉逆器开始崩裂,傅鸿渊的鳞躯却癫笑:“龙影现世又如何?赤蝎的‘天劫阵’已引西域火山熔浆,三日内可焚尽中原!”
开封府内,包拯的惊堂木裂声如惊雷:“王朝,速引黄河水灌地心渊!展昭,携龙血破天劫阵!公孙策,随我护玉玺入地脉中枢!”
地心渊第九层,王朝以断臂启动龙祭机关,马汉却猛然将他推开——
黑水蚀穿铁闸,马汉的身躯瞬间被腐噬,临终嘶吼:“王朝,你父亲的血……不能白流!”
王朝的刀锋刺入自己心口,龙血喷涌入渊刹那,九层机关闭合,黄河龙脉重归正轨。
地渊震颤中,传来马汉残魂的沙哑笑:“终于……对得起那枚‘叛’字烙印了……”
天际战场,展昭的龙影剑已与蝎王缠斗。
每斩一剑,剑纹便显出一段皇陵密史——先帝以龙裔血脉镇压地脉,而展昭正是遗落民间的皇子!
“傅鸿渊的阴谋,不过是赤蝎篡位之棋!”展昭剑入蝎王畸躯,却发现其体内竟藏着傅氏三代所有人的残魂,“重生蛊吞噬忠臣,炼成傀儡军团!”
皇宫寝殿,皇帝的血已尽,玉玺却骤然腾空,龙气灌入展昭体内。
“以朕之残魂,助你破天劫!”皇帝虚影消散时,展昭周身金龙纹骤亮,剑刃直指赤蝎军阵——
“龙影裂天!”
金影如星河倾泻,赤蝎军鳞甲瞬融,地脉逆器爆碎为尘。
傅鸿渊与蝎王的融合躯嘶吼着撞向展昭,却被公孙策掷出的玉玺龙符击溃——
“赤蝎百年布局,终败于真龙之气!”
汴京废墟之上,残阳如血。
展昭的龙影剑已归鞘,剑柄却仍隐泛红光——赤蝎军的鳞甲残骸在风中焦化,唯地脉逆器的碎片如黑晶嵌入地缝,似蛰伏的毒虫。
开封府内,包拯的惊堂木拍裂第七张案桌,案上摊开泛黄的《地脉秘志》:“赤蝎虽败,西域‘火山脉’仍存隐患,若岩浆冲破地窍,可焚百里平原。”
公孙策推镜凝视志文,指尖轻点:“傅鸿渊生前曾以血蝠令调遣波斯匠师,恐在火山设‘地窍逆阀’……”
“报!”暗卫急讯,“城东地牢发现残存幽冥教蛊罐,罐纹指向南海!”
王朝抚着新愈的刀疤,嘶哑道:“赤蝎覆灭,幽冥子未必甘心……三年前波斯商队的‘癸未’计划,或许另有分支。”
皇宫内,展昭的皇子身份已昭告群臣。
新帝凝视他腕间龙纹,叹息声中玉玺浮光:“先帝遗训:龙裔需隐于市井,以防权臣借血脉夺位。展昭,你既破劫,可愿承皇姓?”
展昭单膝跪地,剑鞘叩地如钟:“臣愿守开封府,以龙影护山河。血脉非枷锁,而是破暗刃。”
南港朱雀坞,538的刀正斩最后一具赤蝎傀儡。
忽闻暗舱传来沙哑轻笑,面具残片下露出半张熟面孔——竟是三年前“战死”的御卫司副统领!
“癸未叛部未尽……”那人瞳孔泛起血蝠纹,538的刀锋却已封喉,“王朝说过,叛徒的血,不配留在地脉。”
西域边陲,火山脉深处。
残存赤蝎长老匍匐于熔岩洞窟,手中密匣亮起血蝠纹:“蝎王虽殒,但‘天劫阵’核心仍在……待南海幽冥教送来‘渊蛊’,可重启地窍!”
开封府密阁,公孙策与包拯凝视新绘的地脉全图。
“南海……幽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