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面具的蝎王高举“地脉逆器”,黄河水浪滔天,城墙裂痕如蛛网蔓延。展昭的龙影剑红光暴涨,剑锋所指处,赤蝎骑士竟被剑气凝成冰雕!
“龙气现世,尔等蝼蚁安敢阻天罚!”展昭嘶吼声中,剑柄突然迸发金光——他额间浮现与玉玺相同的龙纹,眸中紫芒如星!
开封府内,王朝独臂挥刀,斩断最后一名影卫。
那面具裂开刹那,露出三年前“殉职”的御卫司统领面孔。王朝刀尖抵其喉,嘶哑道:“告诉我,傅鸿渊在哪!”
影卫瞳孔骤缩,爆出最后一句:“地心渊底……他已成‘蝎龙’!”
地宫深处,九层玄武渊的磷石壁渗出黑血。
傅鸿渊的躯体与蝎王面具融合,生出鳞甲双翼,手中逆器吸噬地脉之气,化为百米巨蝎!
“包拯,你破不了蝎龙之躯!”他嘶吼如雷,蝎尾横扫,瞬间崩塌三层地宫。
皇宫寝殿,皇帝将最后一滴龙血注入玉玺,周身如枯灯将烬。
公孙策泪跪榻前:“陛下,龙气已尽……但展昭额现龙纹,或可承继天命!”
城墙上,马汉率暗卫以火药阻赤蝎军,却遭逆器黑雾吞噬半数人马。
“报!”残卫踉跄入城,“地心渊蝎龙破封,直冲皇城!”
天际忽现异象——
乌云裂开,金色龙影与展昭剑气合一,化作千丈光柱贯入逆器核心!蝎龙巨躯剧震,傅鸿渊的融合体开始崩裂,黑血如雨洒落。
“不可能……重生蛊与蝎王之力,怎会败于凡人!”傅鸿渊残躯嘶吼,却瞥见展昭剑柄上的铭文——
“昭,先帝嫡子,龙脉承者。以剑镇世,守山河无恙。”
公孙策猛然推镜:“先帝遗诏中‘龙影现世’,原指展昭本为皇室遗孤!其母以秘法藏龙气于剑,待劫难时觉醒!”
蝎龙巨尾横扫皇城,展昭却腾空而起,龙影剑吸噬玉玺残光,化为龙形剑气缠缚巨蝎!
“以龙脉之名,封!”
剑气入蝎核心刹那,傅鸿渊的融合体爆裂成万千血蝠——每蝠皆刻“癸未”编号!538的刀锋如电,斩灭蝠群,却瞥见一只蝠眼内映出父亲面孔!
“父亲……你早知赤蝎的阴谋?”538嘶吼声中,最后一蝠坠地,血蝠纹竟渗入地脉,引发玄武渊剧烈震颤!
“地脉逆涌!”公孙策高喊,“王朝,启渊底‘龙祭阵’!展昭,以剑心镇血蝠!”
王朝拼死转动九层机关,渊底骤然浮现青铜祭坛,刻着“以龙裔血祭,锁地脉千年”之文!
展昭剑尖抵祭坛,龙纹血自掌心涌出,与渊气共鸣——地脉颤动渐止,血蝠纹如雪消融!
皇宫内,皇帝的最后气息化作一道金龙,融入展昭体内。
“昭儿……朕以残躯传龙脉,你当护大宋山河,永镇幽冥!”
城外战场,赤蝎残军溃逃。
马汉率暗卫追杀之际,忽见沙尘中现出一队西域甲士——为首者竟是三年前波斯商队首领,却卸甲跪地:“我等为赤蝎所胁,愿以残部助开封府!”
开封府内,包拯的惊堂木拍裂第七张案桌,却再无怒声——案上摆着傅鸿渊的残鳞与蝎王面具,镜中映出展昭额间的龙纹。
“幽冥教灭,赤蝎溃,地脉安……”公孙策长叹,“但龙影现世,亦昭示天命之劫未尽……”
夜风拂过,538的腰牌忽再度发烫,背面浮现新纹——
“癸未之下,龙裔重生。幽冥未绝,待君再破。”
地宫深处,青铜祭坛上的龙裔血痕渐淡,地脉之气却未完全平息。
公孙策执铜罗盘测算,指针竟逆向旋转,发出刺耳嗡鸣:“地脉锁纹有裂隙……似有外力在蚕食封印!”
开封府议事厅内,展昭抚额间龙纹,金光隐现。
“自那日决战后,我常觉体内有异流窜动,如蛰龙不安。”他剑眉紧锁,龙影剑鞘亦微微震颤。
“报!”马汉疾步入厅,手中捧一匣西域密信,“波斯残部送来急讯——其境内沙丘现巨型蝎纹图腾,夜有黑蝠群出没,吞噬牲畜与商队!”
王朝忽掷出半块残鳞——正是傅鸿渊蝎龙躯崩裂时所得:“此鳞渗入地脉后,竟自行滋生血丝,如活物!”
公孙策以银针探鳞,血丝骤然收缩,针尖泛起紫雾:“幽冥教的‘重生蛊’残留!他们竟能将蛊术渗入地脉……”
殿外忽传喧闹,538押一黑袍囚徒入厅。
“暗卫擒获的幽冥教残部,他腰间纹有‘癸未·甲子’双编号!”囚徒被掀面巾,露出与三年前“殉职”的御卫司副统领七分相似的面容。
“说!幽冥教余孽巢穴何在?”包拯惊堂木拍案,囚徒却冷笑:“‘蝎龙’虽灭,但‘地心渊’下的‘幽冥渊’未绝……癸未编号者,皆待君魂归位!”
话音未落,囚徒喉间突然迸出黑血,化作蝠群冲破窗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