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跪在堂前,断臂伤口渗血不止,却紧咬牙关:“大人,十年前火烧幽冥殿,确是我父为保皇城……他亲手擒杀三百叛贼,却遭李鹤鸣之子幽冥子逃脱!”
包拯的惊堂木重重拍下,公孙策却摇头:“幽冥子十年蛰伏,如今重现必有后招。当务之急,是查明蛊虫背后的境外势力。”
展昭忽掀帘而入,手中托着一枚从地宫废墟中寻得的铜符:“大人,此符背面刻着‘西域赤蝎纹’,与三年前波斯商队失踪案有关!”
众人色变。公孙策捻起铜符细观:“幽冥教借邪术笼络朝臣,又以境外势力为血库……其野心远超弑君!”
“报——”衙役急入,“城南枯井地宫下游现密道,直通户部库房!”
包拯猛然起身,袖中密信簌簌作响——皇帝密诏:户部侍郎李鹤鸣生前曾挪用国库白银十万两,去向成谜!
夜色更深时,538独坐在药房,伤口缠着王朝留下的绷带。窗外忽传来沙哑低语:“你想报仇,便该与我联手。”
幽冥子的面具在月影中若隐若现,手中晃着半块青铜钥匙:“地宫之下,还有‘龙血渊’未开……”
开封府外,马汉的暗卫队忽遭伏击。
十余名黑袍人从巷口涌出,胸口绣着新纹——血色蝙蝠衔蛇!为首者面具刻“癸未”,刀法竟与538的回风刀如出一辙。
“他们是幽冥教的‘影卫’,专仿官军招式!”马汉拼死斩退三人,却瞥见其中一人面具内层,隐约有“御卫司”旧纹。
包拯赶到现场时,公孙策正检验尸体:“刀口斜入三分,留手迹象……与538腰牌上的刀痕相同。”
展昭剑锋扫过废墟,冷声道:“幽冥子已开始‘借刀杀人’,嫁祸御卫司!”
皇宫内,皇帝忽发高热,喉间黑雾隐隐浮现。御医颤声禀报:“陛下脉象如枯井,恐是血祭反噬!”
密诏急达开封府:速查户部库房异动,并寻解血咒之法!
深夜,538悄然潜入户部库房。
密道尽头,赫然出现一座地下血池,池中浸泡着三百具尸骸——皆身着波斯商队服饰!幽冥子立于池畔,手中鼎炉正炼着猩红药液。
“看见了吗?西域赤蝎的血,才是长生蛊的真解。”幽冥子将药液滴入池水,尸骸竟泛起诡异的红光,“包拯破得了蛊虫,破不了这‘血渊阵’。三日之内,皇帝必成傀儡!”
538猛然拔刀,却听身后传来冷笑:“幽冥子的‘影卫’,可不止你一个。”
三名面具人从暗处现身,刀尖皆对准他的后心。
开封府内,王朝忽掷出538的腰牌:“这秘纹与李鹤鸣相同,他定是幽冥子安插的内应!”
公孙策却摇头,指尖划过腰牌内层:“纹刻有磨损,早于地宫铜符十年——538原是幽冥殿幸存者,却被李鹤鸣故意留作‘弃子’,引我们入局!”
包拯猛然醒悟,惊堂木裂声如雷:“幽冥子真正的目标,不是弑君,而是借血渊阵控制国库!”
展昭剑指东南:“大人,户部库房地下有暗河,直通汴河码头——他们要将血池药液运往境外!”
皇宫御书房内,皇帝的黑雾已蔓延至半边脸。
“包拯……朕梦见先帝在血池中泣诉……”皇帝攥着密诏,颤抖着指向最后一行,“幽冥教……与当朝宰相,有旧!”
展昭率暗卫沿地下暗河追踪,忽见水面浮起数十具裹着波斯商队服饰的尸骸,胸口皆烙着血色蝙蝠衔蛇纹。公孙策俯身验尸,指尖蘸血轻嗅:“药液已混入河水,顺流而下可至东海——幽冥子欲借潮汐,将血咒扩散至沿海重镇!”
开封府内,包拯的惊堂木拍裂第四张案桌:“王朝、马汉!即刻查封所有东海商船!张龙、赵虎!率衙役沿汴河设卡,截查可疑货箱!”
“报!”急报衙役闯入,“户部库房血池突发异动,地底传出青铜钟鸣!”
地宫深处,血渊阵已现崩裂之兆。
幽冥子将最后一瓶赤蝎血倒入池中,尸骸骤然暴起,化作血肉傀儡扑向538:“杀光他们,你才是真正的‘癸未’!”
538挥刀斩断两具傀儡,却瞥见池底浮现的青铜巨门——门纹与先帝棺椁相同,刻着“龙脉渊”三字。
“开这门,需用三代帝血。”幽冥子癫笑中,皇帝喉间的黑雾已蔓延至全身,“包拯若三日不解血咒,陛下便是第四代祭品!”
皇宫寝殿,太医们跪成一片。
皇帝的黑雾凝成实质,如蛛网缠裹周身。御卫司密匣中的玉玺忽然颤动,迸出一道血光——竟是李鹤鸣生前藏于玺底的密信:“幽冥教真主非我,乃‘赤蝎之下,紫蝠之上’!”
开封府内,公孙策猛然推镜:“宰相紫袍绣蝠纹,西域赤蝎为其下属……李鹤鸣不过是幽冥教执刃,真正幕后之人是宰相!”
包拯霍然起身,袖中密诏簌簌作响——皇帝亲笔:“速查宰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