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枫紧紧拉着陈定凤的手,说道:“妈,别听他的,咱们走!”
两人转身,拼尽全力继续往院外跑去。
医院的保安们立刻追了上去。
他们训练有素,脚步急促,很快就缩短了与陈定凤母子的距离。
钱小枫虽然年轻力壮,但陈定凤年事已高,外加不久前又遭到过殴打,脚步很快变得沉重起来,速度更是难以提上去。
眼看保安就要追上来,钱小枫心急如焚,不断催促着母亲:“妈,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出去了!”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这对可怜的母子。
就在他们快要跑到医院大门时,一名保安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抓住了钱小枫的衣服。
钱小枫用力挣扎,试图挣脱保安的束缚,但保安死死抓住不放,两人扭打在一起。
陈定凤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大声呼喊:“放开我儿子!”
其他保安迅速围了上来,将陈定凤母子团团围住。
钱小枫奋力反抗,但终究寡不敌众,被保安们按倒在地。
陈定凤冲过去,想要护住儿子,却被保安轻轻一推,摔倒在一旁。
“你们这些人怎么能这样!我们不是精神病人,你们这是非法拘禁!”钱小枫愤怒地喊道,眼中燃烧着怒火。
常见风此时赶到了现场,他看着被制服的陈定凤母子,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我已经说过了,我只是按规定办事。”
“把他们带回去。”
保安们遵从常见风的命令,架起陈定凤母子,往病房方向拖去。
陈定凤母子不停地挣扎、呼喊,但一切都是徒劳。
回到病房后,陈定凤母子仍在不停地反抗,嘴里大骂着林强健以及助纣为虐的常见风。
常见风皱着眉头,对身边的护士说道:“去准备镇静剂,给他们注射,别让他们再闹了。”
护士点点头,转身离开,不一会儿就拿着注射器和药剂走了回来。
陈定凤看到护士手中的注射器,眼中充满了恐惧,她拼命往后缩,嘴里喊道:“不要,不要给我打针!你们这是在害我们!”
钱小枫用力反抗,想要挣脱保安的压制,阻止护士。
但孤身力薄,根本动弹不得。
护士走到陈定凤身边,想要抓住她的手臂。
陈定凤拼命挥舞着双手,躲避着护士的靠近。
护士有些为难地看向常见风,常见风不耐烦地说道:“动作快点,按住她!”
保安们加大了力气,将陈定凤的手臂固定住。
护士找准时机,将注射器扎进陈定凤的手臂,缓缓推动活塞,药物注入了陈定凤的体内。
陈定凤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眼神渐渐变得迷离。
不一会儿,她便软软地倒在了床上,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钱小枫看着母亲被注射药物,心中充满了悲愤。
当护士拿着注射器靠近他时,他怒目而视,吼道:“你们这些混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等我出去,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然而,在保安们的强力压制下,他也无法逃脱被注射药物的命运。
药物很快发挥了作用,钱小枫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也不再挣扎,眼神变得空洞无神。
常见风看着躺在床上的陈定凤母子,说道:“看好他们,别再让他们跑了。”说完,便带着保安们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陈定凤母子躺在各自床上,安静得让人害怕。
钱小枫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自己和母亲陷入了更深的困境。
但即便如此,他在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依旧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林三等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第二天,阳光透过县政府办公室的窗户,洒在江山的办公桌上。
他正仔细看着各副县长分管领域的文件。
江山神情专注,目光在文件上一行行扫过,当看到医疗教育由副县长鲁达史分管时,不禁想起了县北郊那座废弃的精神病院。
当初为了救出市特别调查组成员,整座精神病院被炸毁。
周边的植被更是毁坏得极为严重,不知是否已经修缮?
思索片刻后,他拿起电话,叫来副县长鲁达史。
不一会儿,鲁达史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得到江山的回应后,方才推开门走了进来。
“江县长,您找我?”
江山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鲁达史坐下:“鲁副县长,我想起县北郊那座废弃的精神病院,当初为救市调查组,不幸被歹人炸毁,周边植被毁坏严重。”
“这事有没有后续有没有进行修缮?”
鲁达史虽不明白江山问这件事的缘由,但嘴上却很痛快的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