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翻身下马,从腰间摸出个布巾子,垫在手上,蹲下身去翻检尸体。先摸了摸矮胖兵卒的胸口,甲胄里空荡荡的,只有个磨破了边的布囊,倒出来一看,是半块干硬的粟米饼,还有个用麻绳系着的小铜铃——许是家里孩子给的念想。
他皱了皱眉,把铜铃塞回布囊,又去摸那个脸上带疤的兵卒,这人腰间挂着个皮质的刀鞘,鞘是空的,刀早掉在旁边的血地里了,鞘上用烧红的烙铁烫了个“李”字,是个记号。
风还在刮,比刚才更冷了些。刚才被高个朝鲜兵扎伤马腿的那个明军骑兵,正牵着自己的马,站在土坎边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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