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有的人家已经开始收拾东西,说. . . . . .说要逃去平壤。”
金明洙没有回头,喉结滚动了一下,吐出的话语带着白雾:“逃?往哪逃?明军的骑兵已经封了南去的官道,现在义州就是座孤城。”他顿了顿,指尖划过垛口上的冰棱,“明军派来的使者,你还记得说什么吗?”
“记得!”崔成焕的声音陡然拔高,又迅速压低,“那使者说,只要将军开城投降,明军绝不伤百姓分毫,还会供给粮食。可. . . . . .可咱们是朝鲜的兵啊,怎么能降?”
金明洙也很犹豫,他的态度在投降与不投降之间反复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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