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此时此刻,在略显嘈杂的登记大厅里,人潮如织,各种交谈声、脚步声交织成一曲喧闹的市井乐章。阳光努力地透过斑驳的窗户,在地面上投下一块块形状不一的光影,却怎么也无法完全驱散大叔阿姨离去后,在空气中残留的那股沉重压抑的气息。
其实,就在大叔阿姨相互搀扶,迈着蹒跚且落寞的步伐,身影逐渐消失在大厅转角时,隔壁窗口的同事不知何时悄然来到我的身旁。他刚才把我窗口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此刻他微微皱着眉头,目光紧锁着大叔阿姨离去的方向,良久,才缓缓摇头,不禁长叹一声:“唉,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今儿个亲眼目睹,可算是彻彻底底地体会到了。你瞧瞧,这家庭纠纷一旦和利益挂上钩,简直就像陷入了无尽的泥沼,越挣扎缠得越紧,根本理不出个头绪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