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死谁手尚未可知，首先气势不能弱了。

    窦乂率先起身，冲着台下围观人群施了一礼，接着就说了几句欢迎捧场之类的场面话，谁知张小川这边不发话，就这么静静看他表演，那意思是你先来。

    见到这种情况窦乂又放心不少，他就喜欢对手托大，等到自己的东西都推出之后，就没有张小川什么事了。

    窦乂一插手：“既然蜀州侯礼让，那窦某就献丑了，来人！”

    说话间一挥手，已经有仆从端着托盘和盆子走上来了，只见其中依次放着白色微黄粉末、灰白色布、黑色液体、一盆清水。

    张小川一看「这不出意外是要演示洗化用品了，只是这污渍就一瓶黑色液体，看着像是酱油，这也不咋地啊。」

    果然，就听窦乂开口道：“诸位请看，这是我窦家商号改良过的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