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贝尔特鲁德最该防范的人是你!”素海尔调侃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目光却冷冷地锁在弗朗索瓦脸上。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斗篷边缘,似在思考对方的下一步。
弗朗索瓦放下陶杯,目光一沉,低声道:“只要我再给雷金琳特加一把火,她就该狗急跳墙了!等獬豸营造反,你的安托利亚苏丹卫队就可以直接动手平叛,而光一个贝托特和獬豸营,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你最好顺手把熊二那个憨货的猰貐营一并解决。而我将带着西厂在城里控制摄政府。随后,我再把库泰布拉出来,宣布你为摄政,我则要做安托利亚的宰相!”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眼中燃起一股狂热的光芒,手指在桌上划出一道无形的轨迹,仿佛已在脑海中勾勒出整个计划。
素海尔沉默片刻,低声道:“你的计划听起来没问题。不过,我们取而代之,会不会招来阿格妮和古夫兰的同时反对?她们的力量不容小觑。还有,扎芙蒂亚的拉什坎军似乎也不会支持我们。至于其他人,估计也不会轻易认同。”他的声音平稳而低沉,透着一丝审慎,目光落在烛火上,火光在他眼中跳跃。
“虎贲营里近一半的骨干最早都是我的人,你知道虎贲营的底细,你应该也清楚吧!至于加尔比恩,他根本驾驭不开这支队伍。你等着瞧吧,到时候我会解决了加尔比恩,掌控虎贲营的!”弗朗索瓦冷笑一声,低声道:“至于其他人仍旧不承认我们,呵呵!大不了,我们让库泰布宣布解散安托利亚苏丹国,建立潘菲利亚埃米尔国!这样一来,马切伊肯定会趁机独立,其他人或许也会效仿。到那时,局势一乱,谁还顾得上反对我们?”他的语气阴冷而果断,手指猛地一拍桌子,震得陶杯微微一颤。
素海尔沉默不语,低头凝视桌面,烛光映得他的脸庞忽明忽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弗朗索瓦皱眉,低声道:“错过这次机会,下一次机会又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你看着办!”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催促,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耐。
素海尔依旧沉默,眉头微皱,似在权衡利弊。弗朗索瓦冷哼一声,低声道:“你这个人,有贼心没贼胆,真是令人失望!”他的语气中带着嘲讽,手指敲击桌面,发出急促的“嗒嗒”声。
素海尔终于抬起头,低声道:“我只是惋惜,安托利亚就这么解散了。毕竟,我也曾为它出生入死。”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一丝罕见的真情,目光投向包间角落,似在追忆那些战火纷飞中追随李漓的日子。
弗朗索瓦冷笑一声,低声道:“安托利亚苏丹国再好,它也不是我们的!而潘菲利亚埃米尔国虽然只是其中一部分,但至少是我们的了!”他的声音阴冷而坚定,手指猛地一握,仿佛已将那片土地攥在掌心。
素海尔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低声道:“好吧,就按你说的办。时机成熟就动手。”他的语气虽平静,却透着一股决然,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弗朗索瓦咧嘴一笑,低声道:“行了,看把你纠结的!好了,事情谈好了,你是留下来跟我一起玩,还是现在回军营?”他不等素海尔回应,猛地起身,拉开包间门,对门外喊道:“快来些女人!老子要女人!”他的声音粗哑而刺耳,带着几分放纵的狂热。
门外一阵脚步声响起,一群女陪侍如潮水般涌入,衣衫轻薄,脂粉味扑鼻而来。她们笑着扑向弗朗索瓦,有的拉他的胳膊,有的贴近他的胸膛,银铃般的笑声在包间内回荡。素海尔摇了摇头,缓缓站起身,低声道:“我先回去了。你心真大,佩服你。”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目光扫过那群莺莺燕燕,眼中闪过一丝厌倦。他拉紧斗篷,转身走出包间,幕布在他身后垂落,隔绝了喧嚣与烛光。
包间内,喧嚣如沸,弗朗索瓦已被一群女陪侍簇拥在中央,宛如一头被鲜花与脂粉包裹的野兽。他斜倚在铺着破旧羊皮的木椅上,灰色斗篷敞开,露出粗布短衫,油腻的手指抓着一块半焦的羊腿,撕咬间满嘴油光。他的笑声粗野而放肆,如同从喉咙深处挤出的低吼,回荡在狭小的包间内,震得桌上的陶杯微微颤动。一个红裙女子半趴在他肩头,纤手轻抚他的胸膛,娇声笑道:“大人,今晚可真开心!”另一个绿裙女子坐在他腿上,端着一杯麦酒喂到他嘴边,嗲声道:“来,再喝一口,暖暖身子!”弗朗索瓦哈哈一笑,猛灌一口,酒液顺着嘴角淌下,滴在她的裙摆上,他随手一拍她的腰,低声道:“小妖精,小脸快给我亲一口!”陶杯被不小心撞翻,麦酒泼洒一地,泛着泡沫的液体在木地板上淌开,散发出浓烈的酸涩味。烛火摇曳,火苗被风吹得忽明忽暗,映照出一片淫靡与阴谋交织的景象,昏黄的光晕在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