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划水,
一边说道,
“长豫兄,
你这地方着实不错,
难怪我那几位兄长,
来了就不想走了。”
王悦笑了笑,
说道,
“大王若是喜欢,
这西园以后就是大王的府邸了,
全当我为小弟赔罪,
昨晚多有叨扰。”
司马曦上岸来,
解下披风铺在石凳上,
说道,
“长豫兄什么时候这么见外,
你我兄弟相称这么多年,
总不能我刚封了什么武陵王,
长豫兄就不认我这个兄弟了吧?
怎么说,家慈也是王家人嘛,
虽说是远了那么一些,
长豫兄也不能偏心其他人吧?”
王悦给司马曦满上酒,
说道,
“道叔啊,
按理说哪,
你这个年纪,
不该让你饮酒的,
不过,
既然是庆祝是受封郡王,
喝一杯,陛下也不会怪罪的。”
司马曦点了点头,
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 ,
说道,
“长豫兄这话,
才像是家里人说的话,
什么叨扰了,破费了,
那就太见外了,
我的钱就是长豫兄的钱,
长豫兄想什么时候来取,
就什么时候来取。
长豫兄这久不来取,
我还以为是长豫兄又有了新的兄弟。”
王悦一愣,
手里的酒杯一抖,
几点酒洒在脚面,
说道,
“这么说来,
道叔也打算入这棋局了?”
司马曦笑了笑,
说道,
“我这人向来直脾气,
有点弯绕也骗不过长豫兄的慧眼,
我就直说了,
我想当太子,
这个武陵王,
一点都不好,
武陵什么地方,
西边是李家那帮反贼,
南边是陶侃这个贪官,
北边是大将军的武昌,
我要是稍有不对谁的心思,
少不了被一顿揍。”
王悦摆了摆手,
说道,
“道叔,你这也太直接了些吧?
你要是当了太子,
那让你道畿兄怎么办?
哪个被废的太子有好结果。”
司马曦拍了拍头,
说道,
“也对啊,
看来我这想法不妥当,
要是道畿兄死了,
我少不了成为下一个目标,
那就容我再想想。”
王悦笑了笑,
说道,
“这武陵王未必就很差,
是,
武陵是挨着巴蜀,
不过,
这又何尝不是一条财路?”
司马曦眨了眨眼睛,
问道,
“这,这合适吗?
岂不是算资敌?”
王悦笑了笑,
问道,
“哪,
我来问你,
荆州刺史是我什么人?”
司马曦说道,
“你族父。”
王悦又问,
“那管理宗室的大宗师哪?”
司马曦说道,
“你岳父。”
王悦再问,
“那总摄朝政的哪?”
司马曦说道,
“那……哦,
有道理,
只要这事情,
它有你参与,
所有人都会当没看见。”
王悦摆了摆手,
说道,
“哎,道叔,
话不要说那么直白嘛,
我来问你,
通过昨夜的被抢,
你得到了什么?”
司马曦笑了笑,
说道,
“得到了长豫兄久违的邀请,
这可比那些银子好太多了。”
王悦笑了笑,
说道,
“你这马屁倒是有长进,
但不全对,
你再想,
往自己身上想。”
司马曦看了看王悦,
又扒出去看了看湖水中的自己,
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