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殿下这是哪里的话,
好像臣刻意去打听,
像那个袁耽一样,
往各府都派了耳目,
臣虽然早就知道,
但怕是殿下的心意,
也没敢怠慢。”
司马绍眉头一皱,
这个袁耽,
能办事也能惹事,
他现在算是清楚了,
怎么一到西园,
王应就要拿刀干他,
看来这袁耽又背着自己,
往西园派了探子,
心中的五味一倒,
司马绍迟疑的片刻,
说道,
“佑王叔误会了,
我断然没有那个意思,
只不过是在太学待太久了,
被那些个师傅缠得脑袋疼,
跑王叔这里来躲个清净,
王叔不会介意吧?”
司马佑笑了笑,
说道,
“殿下这是哪里的话,
臣有今日荣华,
全靠陛下信赖,殿下的恩宠,
殿下要是喜欢这里的雅致,
臣立刻搬走,
和弼儿挤一处去。”
司马绍摆了摆手,
说道,
“哎,那就不必了,
君子不夺人所好,
佑王叔精心打理的府邸,
我来看上一看,
已经是心旷神怡,
冲散了这些天的怨气,
怎么还能奢求更多哪?
不过,
这话又说回来了,
假如啊,
归命侯说的话不是胡话,
佑王叔有没有什么格外的感想?”
司马佑摆了摆手,
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归命侯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妄人,
依臣的意思,
上次就该给他看了,
是陛下宽宏,殿下仁德,
才放他一马,
没想到,
他不思报答,
反而倒行逆施,
阴谋造反,真是人神共愤。”
司马绍点了点头,
看了新蔡王一眼,
问道,
“阿弼,
这淮陵王绝了嗣,
淮陵离京城也不远,
你看,
你有没有兴趣守着京城。”
司马弼赶忙说道,
“殿下,
臣心里自然是喜欢的,
毕竟郡王比县王好,
地多钱多兵多。
可是,
臣有时候在想,
殿下对臣的恩宠太盛了,
难免引起什么人的嫉妒,
这新蔡虽说是个县,
但臣也自当尽心治理,
若是有了政绩,
也能对得起殿下的宠爱。”
司马绍点了点头,
回头看向司马佑,
说道,
“佑王叔,
阿弼人才难得啊,
还这么谦逊,
我看哪,
这将来啊,
我非封他当个相王不可。”
司马佑赶忙说道,
“殿下这恩宠太过了,
弼儿这个孩子我了解,
忠厚嘛,是有一些,
但绝对不是能辅佐圣君的,
应命贤臣,
殿下若是看得起,
臣倒是有个不情之请,
这太子左右卫率,
不是还缺人嘛?
阿弼这孩子哪,
忠厚老实,
殿下怎么吩咐,
他就怎么做。”
司马绍点了点头,
说道,
“哎呀,
佑王叔和我想到了一起去啊,
只是,
我怕这卫率官微职小,
阿弼心里不悦。”
司马弼也赶紧说道,
“殿下能看得起臣,
别说是卫率了,
就是当个卫士,
臣也肝脑涂地。”
司马绍摆了摆手,
说道,
“哎,阿弼,
这话可就言重了,
眼下就说眼下,
我身边正缺靠得住的人。”
司马弼赶忙说道,
“臣能得殿下如此信任,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