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去死。”
“那会是谁呢?会不会是沿海商帮那边?”
“说不好……”
众人议论纷纷,矛头在各方势力间游移不定。
……
茶楼里。
广智侯逼死忠仆的故事,正被说书人说得一波三折。
堂下,满座哗然。
“啧啧,真想不到,那广智侯平日里看着温文尔雅,背地里竟是这副嘴脸?”
“这名声算是彻底臭了!”
“什么少年英才,我看是少年阎王!”
……
科学院。
号舍里,药味和参汤的气味混杂在一起。
陆知白坐在耳房中,方便盯着动静。
周志新一阵风似的从外面走进来,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侯爷!那封遗书,已经被他们编成了评书,到处传唱!”
他叹了口气:“舆情如火,禁不住……”
“这帮人,是真的要您死啊!”
陆知白一派淡然。
“别急,我已另派了人手去处理”
“那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舆论。”
周志新抬头。
陆知白望着他,教导:
“他们玩的是死无对证,我要的……是人心所向。”
“第一步,把那封遗书原封不动地抄一千份,不够就两千份。”
“派人去城里人最多的地方,一个字一个字地,大声念给那些不识字的百姓听。”
周志新皱眉,有些不解:“这岂不是火上浇油?”
“是煽风点火。”
陆知白纠正道。
“要让这火,烧得再旺一点,吸引大家的注意力,方便他们变成从众之羊~”
他从容平静:
“第二步,找些机灵的,去各个茶馆、酒肆,散播另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