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纷纷轰然应诺,声震屋瓦。
“愿为侯爷效死!”
……
与此同时。
西安,秦王府。
秦王朱樉听完了宣读的圣旨,当场勃然大怒。
他一脚踹翻了身前的名贵案几,上面的器物碎了一地。
“废物!通通都是一群废物!”
他指着王府长史和一众属官,破口大骂。
“当初是谁跟本王说,那‘龙鳞金’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啊?!”
“如今害得本王落到如此境地!你们谁能担当得起这个责任?”
骂归骂,父皇的圣旨,他却万万不敢不遵从。
唉!!!
朱樉只得一面吩咐下人手忙脚乱地收拾行装,准备启程。
一面在心中愤愤不平地盘算着,到了应天府之后,该如何向父皇哭诉自己的委屈。
又该如何将所有的罪责,都巧妙地推给那些“刁滑奸商”。
……
太原,晋王府内。
则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沉寂。
晋王朱棡接过圣旨,面色平静如水,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显得更加幽暗了些。
他其实早已预感到此事不妙,此刻倒不像秦王那般失态。
“都退下吧。”他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众人离开。
待到所有人都退出了大堂。
他才对身边的心腹幕僚,低声吩咐道:“立刻备上一份厚礼,送去东宫詹事府。”
“想办法探一探大兄那边的口风。”
“另外,再联络一下朝中几位与咱们素有往来的老大人,看看父皇他……究竟是何用意。”
那幕僚躬身应下,不敢怠慢,匆匆去了。
朱棡独自一人坐在空旷的堂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光滑的桌面。
目光幽沉,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