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晓轻轻摇了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抠着他衣襟上的纽扣:“不行,我要是在这住,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名声还要不要了?”
他们去年订了婚,今年春天顾从卿特意把这房子重新装修过,眼下屋里收拾得清爽利落,两间卧室挨得不远,还有间小书房和亮堂的客厅,就算她留下,也有妥妥帖帖的地方住。
可刘春晓总觉得,没正式成婚,夜里同处一个屋檐下,总归不妥当。
顾从卿听她语气坚决,只好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吧,听你的。”
顿了顿,又想起结婚年龄的事,眉头又皱起来,“我明天得去查查,问问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延到22岁了,可别是你记错了。”
刘春晓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一脸较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查吧查吧,最好能让你查出个例外来。”
顾从卿哼了一声,却没反驳,只是把她抱得紧了些。
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炉子里的火渐渐弱下去,只剩点余温在屋里慢悠悠地荡着,像极了此刻两人心里那份缠缠绵绵的盼头。
两人就那么腻歪着挨在一起,头靠着头低声说着话,你一句我一句,全是些没什么要紧的家常,却说得格外投缘。
窗外的天早就黑透了,屋里的灯亮得暖融融的,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在墙上,谁也没留意时间。
忽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伴着土豆清脆的喊声:“哥哥,吃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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