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打你?你又惹事了?”
闫埠贵瞪大了眼睛,镜片后的目光满是审视与怀疑。
他停下手中擦自行车的动作,直起身子,上下打量着棒梗,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
棒梗疯狂摇头,眼睛里满是焦急与无辜,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着,语无伦次地解释道:“我没惹事,三大爷,我都不认识他们。
我放学走到二条胡同那,就被他们给围住了。
他们都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我真的不认识他们。
我真没惹事啊!”
闫埠贵看着棒梗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的怀疑稍稍减轻了几分。
他推了推眼镜,思索片刻后,伸手轻轻推了推棒梗,说道:“行,你先上我家躲着去,我看看这帮是什么人。”
棒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赶忙朝着闫埠贵家跑去。
他跑得太急,差点被门槛绊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便迅速闪进屋里,躲在门后,透过门缝紧张地向外张望。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