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些认知刻在骨子里了，怕他们说再多也是没有用的。
周琛知道系统的意思了，但是他还是想试一试。
于是周琛叹了口气说道：“有了药方好歹也是一种希望，现在的死亡率实在太高了，这个死亡率传出去恐怕那些得了天花之人会慌乱，4成的存活率也算是不错了，4000个人中好歹能活1000多人，总比现在只能活几百人好，有了药方对他们对我们来说都是一种希望。”
“疫苗这东西还没有研究出来，还没有试验过，谁都不敢相信，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但是要想让朝廷推广疫苗，就要让他们知道这东西的可靠性以及死亡率很低，不然谁都不敢拿那么多人的命来做实验。”
“而且这东西在没有确定证实有效之前，所有人都不会让自己孩子冒这个险，我们应当理解他们的当父母之心，谁又愿意自己孩子去冒这份风险呢？哪怕是换做我们自己，在知道天花如此可怕的前提下，我们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去冒险，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是没办法强迫人家的。”
周琛知道他就算这个时候拿出疫苗来，哪怕他这个疫苗是系统出品，自己对他抱有很大信心。
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天下的人也不知道，所以他就算拿到疫苗的制作办法也要花时间去验证。
等确定疫苗真的有效才小范围的推广开。
起码要让皇上和朝廷中的大臣相信了这东西，自己才能想办法慢慢的推广开，所以这个时候哪怕有疫苗，也没有办法救下这城中已经患了天花的百姓。
而他们这边哪怕是最好的大夫，也没有办法治疗天花也没有有效的方子。
系统这个时候拿出了药方，或许是一个希望呢。
对于系统给出来的东西，周琛还是很信任的，哪怕这一次系统说这药方并没有得到验证。
系统也不确定这些药方有多大的效果，不过既然大夫们没有办法。
或许还是应该选择相信系统。
之前宫里出来的太医拿出了一张药方，这张药方经过其他大夫的验证，说是有用。
方大人就安排其他的大夫学习了一下。
但是人有那么多一张药方很明显是不够的，而且这张药方的效果也没有达到他们的这个预期。
反而是依旧每天有不少人死亡，只是服用了这药方上的药之后，有些年纪比较小的孩子是存活率更高。
但谁知道本来就是因为在天花面前孩子的存活率高，还是这张药方起了效果。
周琛不确定这一点对其他大夫能不能拿出天花药方来？周琛是不抱有期望了。
这些太医虽然医术高明，但很明显他们没有克服天花，在天花面前依旧束手无策。
这点倒是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之外。
哪怕来了最好的大夫，最丰富的药材，他们也没有办法克服天花。
该死的人还是会死一个的跑不掉。
幸好系统还算给力。
给出了疫苗制作办法的同时还能给出一些方子。
虽然之前受到了打击，但是周琛还是希望系统给出来的方子能有用。
好歹要给他们一点希望，不然他们恐怕自己要放弃了。
别说那些得了天花的人，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着悬在头顶上的那把刀，而且每天都有被抬出去的人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就是周琛他们这些人每天看着死亡数字也一样感到绝望。
好像只要是天花，他们就算做再多也于事无补。
该死的人还是会死。
周琛难受极了，可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甚至对于艺术方面的事儿一点都不了解。
更何况那些顶尖的大夫都拿天花没办法，周琛不觉得自己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而且哪怕是在后世，人们也没有找到治疗天花的办法，只能从源头上切断天花传染。
并不是能够打败天花。
可见这东西或许真的是无解。
周琛现在已经不期望那些大夫了，只能期望于系统给出来的药方，或许会让他重拾信心。
之前周琛也是极有信心的，可惜在死亡率的面前这份信心当然无存。
现在马周琛只能告诉自己，这是系统给出来的药方和那些代夫是不一样的。
系统给出来的东西还没有差过，哪怕是免费的。
或许系统会给他们带来奇迹呢。
不然总不可能就这样绝望下去吧。
有点希望总比没有希望要好。
系统看出了周琛被打击的模样，他仔细想了一想。
系统这才说到：“我这个药方虽然也达不到救下很多人的期望，但是应该比你们现在用的药方要好，你们的大夫在努力研究一下，说不定能改良出更好的方子，天花并非是完全没办法克服的，只要存活率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