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心里对薛远有了痛恨,当年若不是他燕家,薛远能有现在的好日子?好嘛,如今就开始过河拆桥了?
他心里恨不得对薛远扒皮抽筋,但是他也知道现在什么都不能做,不说能把自己亲儿子推出去的人到底有没有心,就说如今的局势,薛远敢这么做不就是料定了他也做不了什么吗?
燕牧弯腰把薛定非抱了起来,低头看着薛定非平静的面容心里一抽抽的疼,他不敢想以后这个孩子要怎么办?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目前还是得先把人安排好。
他把薛定非抱进自己的房间,又将自己房间周围的守卫做了调整,并且只挑选了最忠心耿耿的心腹之人负责看守,为免被人察觉,他又特意把自己的儿子也带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很明白,这事非同小可,今日的那个人虽然没说,但是能救下人那肯定就不是小事,接下来怕是那个人和外甥都会被通缉,一旦薛定非在他这里的消息泄露出去,将会带来灭顶之灾。
他自己怎么样没关系,但是他也有儿子,他也有需要顾虑的人,更何况如今他已然成了外甥和姐姐最后的依靠,他要是出了什么事那才是彻底完蛋。
燕牧心里反复思量,若是孩子刚出生不久,他完全可以对外宣称是双生子,可不行啊,不说外甥大了,这总不能以后真天天把外甥关在家里吧?一出去还不得被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