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龙没有理会他的挑衅，他缓步走下楼梯，径直走到那个被龙傲天扔在角落的莫西干男人面前，蹲下身。

    “协作人员，干得不错。”杨子龙头也不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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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理工作做得挺彻底，就是场面有点难看。”

    “你——！”龙傲天刚舒坦了没几秒的心情，瞬间又被这句轻飘飘的话给点燃了。

    什么叫“协作人员”？什么叫“场面难看”？

    杨子龙却没再看他，他伸出手，在那昏迷的莫西干男人脸上拍了拍。

    “醒醒，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莫西干男人被剧痛和冰冷的触感惊醒，一睁眼就看到杨子龙那张平静的脸，吓得浑身一哆嗦。“你……你想干什么？”

    “你们是谁？”杨子龙问道，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力，“谁派你们来的？”

    莫西干男人眼珠子乱转，嘴硬道：“你算什么东西……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龙傲天已经不耐烦地走了过来，一脚踩在他那只完好的左手上，缓缓用力。

    “咔……咔咔……”

    指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我说！我说！”莫西干男人彻底崩溃了，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

    “我们是‘猎犬’！是……是灭罪世！”

    “灭罪世？？”杨子龙眼神一凝，和龙傲天对视了一眼。

    “他派你们来做什么？清场？”杨子龙追问。

    “是……是的！”莫西干男人不敢有丝毫隐瞒，“灭罪世的影长老说，任何在他之前试图接触‘门’的人，都要……都要处理掉。

    我们查到你们进了这家茶楼，就……就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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