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内，厮杀声渐渐变得微弱，原本还有数百甲士在身边的牛辅，如今只剩下孤身一人。他的宝剑早已在无数次的交锋中变得残破不堪，剑锋上布满了缺口，仿佛随时都会断裂。他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胸膛剧烈起伏，双眼通红，仿佛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他的身前，倒下了无数的尸体，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但他依旧没有停下脚步。

    眼前的敌人却仿佛无穷无尽，一波又一波地涌上来，将他团团围住。牛辅的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在这一刻，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何在离去前，李儒看向他的眼神会是那样冷漠与嘲讽。到了这一步，牛辅如何还不明白，他是被李儒直接给算计了。

    “李文优！”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牛辅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他的怒吼在夜空中回荡，仿佛要将心中的怨恨全部宣泄出来。他的怒吼还未落下，一把利刃便已无情地刺穿了他的胸膛。牛辅低头看向插进自己胸口的利刃，鲜血如泉涌般从口中喷出，他的眼神逐渐开始溃散，意识也渐渐模糊。

    到了这一步，他还是不明白，为何李儒要算计他，为何要将他逼入死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