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吹过结冰的湖面,带着凌厉的寒意。
卫庄静静的坐在石头边,他的眼神深邃,
看着远处结冰的湖面,眼神中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在他的脚边两坛未开封的酒。
“栎阳!韩非老哥!想不到才过了几个月,就又来看你们了!这还是第一次在冬天过来看你们。”
说着,卫庄拿起脚边的一坛酒,解封后将酒缓缓倾倒在冰面上。
“栎阳,你是了解我的!有时候连吃饭都问题,所以这才拿来了两瓶酒。老规矩,还是你一坛,我一坛,你先喝,至于韩非老哥,不好意思,我喝剩下给你…哎呀,倒多了!”
说着,卫庄慌忙收起坛子,又拿起自己的坛子灌了一口,辛辣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
擦掉嘴角的酒渍,卫庄笑着道:“你别说,这酒还不错呢!”
说着,卫庄便又沉默了下来,只剩下耳边呼呼的风声。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这位兄弟!这么好的酒!这么倒了不可惜吗?”
卫庄回身看去,却是一个年近五旬,面貌威严的男子。
只见男子穿着黑色长袍,双手背靠在后面。
这男子尽管身材高大威猛,但眼中却流露出一丝疲惫。
卫庄微微皱眉,但并未表现出明显的戒备。
他扭回头,冷静地回答道:“这酒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只是想念故人而已。”
说完他重新看向江面,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回忆。
男子似乎被触动,随即紧紧盯着卫庄,寻声问道:“故人吗?是什么故人?”
“两位故人,一位是我最好的兄弟,一个是我最喜欢的人!”
卫庄淡淡开口说道。
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身后的男子。
男子听完之后,点了点头“唔,原来如此!”
随后,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只是静静盯着河面。
…
“公子,这就是我大致了解到的情况。”
张良说完,便看向韩成。
韩成干笑一声,毫不在意的回应道:“这真是,吃了我的鱼汤,也没见他始皇帝说过好字!”
张良一愣,“呃…公子,这不是您该关注的重点吧?”
韩成随即反问道:“那你说,什么是我们该关注的重点!”
“当然… 也是,公子您说的很有道理。”
张良何等聪明之人,立刻猜出了韩成话中的意思。
那就是不管嬴政、孟安他们来这里的目地是什么。
只要不和他们有任何牵扯,那就千万不要往上凑。
顿了顿,张良反问韩成道:“可若是和我们有关呢?”
“搬家!现在就搬家!”
说着,韩成便起身要收拾东西
张良见状,急忙制止了韩成,示意他冷静一些:“公子,别急,我们先坐下慢慢商量。事情尚未明朗,我们也不必过于惊慌。”
韩成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心中的焦虑,重新坐下。
“这么多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你知道吗?”韩成对着张良说道。
张良点了点头,说道:“好像是因为嬴政当场在鱼凌渡跳江的女儿,栎阳公主!”
“搬家!赶紧搬家!你别拉我!”
说着,韩成看向张良道:“我们现在必须走!不要给自己惹麻烦!小心嬴一怒,让方圆十里的人给那栎阳公主陪葬!”
张良忍不住一愣道:“公子!这事情这么严重吗?”
“子房啊!我就想劝劝你,以后你除了看兵书,能不能看看别的!”
说着韩成忍不住叹了口气:“韩非是怎么死的,我不知道。可是栎阳公主她跳河是为什么?有人逼她吗?是因为卫庄还是因为嬴政?”
说着,韩成屋内走来走去。
“想不到我韩成居然要给卫庄陪葬,真是离谱了!别看着我了,赶紧搬家啊!”
…
“师傅,您这是?这是怎么了?”
孟安看着李斯,脸上带着诧异。
因为李斯身上满是泥土,好像在地上打滚了一样。
脸上左侧还有一些浮肿。
李斯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应,但是孟安却猜出来了前因后果。
好家伙,堂堂大秦皇帝居然在河边怒殴自己的丞相,说出去都没人信啊!
孟安看着李斯问道:“师傅,到底是怎么回事?您为什么不能和我说呢?”
李斯这时看向孟安,微微一笑问道:“殿下,您对您六岁前的记忆还有一丝印象吗?”
“唔,这个还真没有!可是这和当初!难不成!”
说着,孟安看着李斯,突然间恍然大悟。
李斯点了点头:“不错!栎阳公主抱着您跳河之时,您脑袋磕到了石头,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