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
宋晚妆被人如此直白的嘲讽,顿时气红了脸,只可惜如今她憔悴老态,羞恼也并无半分美感,“你这奴才怎敢如此嚣张?之前你们公子还让你给我买过安胎药呢!”
竹砚也才想起来:“我说你怎么有些眼熟,原来是那个乞丐婆!我一时发发善心,你竟还如此辱骂我,早知那药喂狗吃了!”
宋晚妆的幻想被打破,整个人都有些愣,“不可能,不是你家公子让你送我的吗?”
竹砚翻白眼:“我家公子才没空理你!”
宋晚妆咬唇:“那他今日为何会从我门前路过?不就是故意在我面前晃悠,想让我后悔,主动与他重修于好吗?”
竹砚又翻了个白眼:“这条路你家修的?我家公子去寻崔公子谈论文章罢了!要早知这条路有你这疯婆娘,我便带着公子绕道了!”
说罢,竹砚便也不欲与她多加纠缠,扬鞭赶马车。
车尘滚滚。
宋晚妆压根无力挽留,只能在后面大喊:“沈朝谨,你若嫌我是残花败柳,我愿嫁你为妾!”
然而马车却不曾停留。
引来的只有左邻右舍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