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发现不对,就问了谢砚舟的特助,也问了家里的保姆们,所以她知道的要更多些。
“她叫江妙妙。”
谢砚舟说出这个名字时,眼底的冷淡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漾开一圈温柔的涟漪,水波之中隐隐可见一丝黏腻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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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京华中学念高二,是个很努力的姑娘。
我觉得她很可爱,尤其是解不出题的时候,还会咬着笔帽发呆,眼睛亮得像星星似的。”
他说着,嘴角几不可查的弯了弯。
“上周我给她讲物理题,一道题讲了三遍才懂,急得眼眶都红了,却还是攥着笔说‘麻烦你,能再给我讲一次吗’。
我觉得她,笨拙的可爱。”
谢奶奶看着孙子演都不演的样子,眼底的痴迷如有实质,心里软了软。
对别人来说,谢家大少谢砚舟多智近妖,却也冷漠果决。
但对老太太而言,却满满的都是担心,她的孙子除了在学业上体会到快乐,对其他事情上都很淡,淡到老太太心疼的地步。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隐约想起前几天问钱特助乖孙的事情的时候。
“ 少爷把物理竞赛的名额推了,理由是 “没时间”;
少爷把每周六下午的董事会议挪到了晚上,理由是 “有安排”;
甚至让人把学校附近,金辰小区那套空置的大平层重新装修了,没有理由,只要求快且干净。”
最初她还以为自己出国旅游,儿子儿媳又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导致她乖孙在学校出了什么事,现在看来,原来是家里的小铁树要开花了啊。
“是个好姑娘?”
谢奶奶轻声问。
“嗯。”
谢砚舟点头,语气里的笃定像在解一道毫无悬念的证明题。
“她很认真,也很…… 笨。”
说到 “笨” 字时,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软了,像是在说什么珍贵的宝贝。
“笨点好,笨点才需要人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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