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而不可即的眼神,甚至怕吓到对方,而要一直压抑自己雷厉风行的性格。
但陆景行有一种感觉,或许,他也坚持不了太久了。
现在能让他克制自己的,唯有那结婚证的年龄。
“啊?你信我的话?”
妙妙没想到陆景行竟然会这么轻易的相信了自己的说辞,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来看向了对方。
“妙妙说什么我都信,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们远离危险没错。”
陆景行忍了半天,到底没忍住,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抚摸了下妙妙的头。
像是哥哥对妹妹的怜爱,但更像的却是一个垂涎了太久小白兔的大灰狼,下意识地收起了自己的利爪,只用肉垫去摸一摸心爱的伴侣,唯恐引起她丝毫的不适,却又垂涎着想要更多。
“我也这么想,那陆大哥,你到时候也要稍微查查。或许我说的是对的,对吧?
我们也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毕竟这纺织厂是我们县里唯一的大型企业,承担着周边大部分布料的供应,且有些车间应该会涉及到一些技术上的革新,要是真的有敌特,肯定是会破坏咱们本地的工业发展的。
说严重点,或许还会影响到国防物资的供应......”
妙妙搜罗了下说辞,就为了“说都说了”还是要为那老畜生争取一个被调查的机会。
“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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