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月光那雪白衣服上血迹,犹如一朵在雪地里开放的梅花,红得刺眼。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心就这样揪疼起来,绵长而持久。
不死城的济世医馆里有着整个中国服务器唯一一个大宗师级地医生――晚红。他的名字很是香艳。这是我没有见过晚红之前唯一一个想法,也是我见过他以后仍还剩下的唯一个想法,我从来不敢想当我自己到了六十岁大的年纪时,还穿红黛绿鲜艳的如同一朵春天里的玫瑰花,完全不顾自己是不是已经鹤发鸡皮。而更让我觉得巨寒的是,这样一个招摇地玫瑰花居然是一个男子。我叹息着,看了一眼。今天穿着红色长衫,绿色布鞋。头上戴了一朵紫红色牡丹花的晚红,他这套打扮要是出去,还当真是晚红啊,我们跟他站一起就全部都是绿叶了。不过,虽然我对他地打扮实在不能苟同,但是这依然是挡不住那如潮水一样向他涌来求医问药的玩家和n谁叫他是唯一一个大宗师呢。但凡是他看过的病人。没有一个不是说好的,而他做的药更是千金难求,这个人从来都是眼高过顶,轻易是不就诊的,平时一个普通人要想见他,恐怕把他家门槛都磨平了也不见得能见上一面。而我现在能安静的坐在这里发牢骚,也并不是因为我是不死城城主地缘故,而是鸿儒平时总是打着我的名义送他了不少的鲜艳的玩意。这才能受到他的另眼看待。
“城主大人,你看我今天的这套衣服怎么样?好看不好看?”晚红并不着急给月光治疗伤口,而是在我面前展示着自己的衣服,像个小孩子等待大人的表扬一样地热切,我是知道的,现在绝对不能敷衍他说好看。定要说出个好看或者不好看的道道来,这样他才会心安理得的给人治疗,要不是可能会把我轰出去也说不一定。于是我细细的看了一下他的打扮,然后点头说:“颜色搭配地倒是十分的鲜艳,这料子也是精致,衣服做工也很漂亮,不过要是能换上一朵黄色黄的的牡丹花就更好看了。”晚红听了我这话连忙点头:“我早上起来就在想,是紫色的好看还是黄色的好看,本来想带黄色的,但是又怕黄色太鲜艳被人笑话。所以只好带了紫色的。听城主大人这么一说我就不担心了,你等我片刻。我马上去换回来。”说着一阵风一样的朝后面的院子跑去。
月光看着我笑:“你地审美观点倒是和他很像。”我白了他一眼说:“你不觉得他真地很可爱吗?那么真性情,喜欢什么就是什么,不喜欢什么就不喜欢什么,爱憎分明,比现在那些带着面具的人好多了,跟这样地人在一起你一点也不会累,他想要的不过是一点点冲破世俗的称赞,为什么要那么吝啬,给他好了,看他开心,我想很多人也会开心。”
月光点了点头,眼睛里面却流露出了心疼的光芒,他喃喃的说:“这个道理很简单,但是这个世界上懂的人却很少。L,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吃了多少的苦,才真正的懂得这些道理呢?”我看着他,目光里坚硬慢慢的软化了下来,微笑:“哪有什么苦,这一切不过都是一种选择罢了,学会了放手就有更多的选择的机会,如此而已。”
月光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晚红兴冲冲的跑了进来,一张圆圆的脸上泛着红光,看起来真的很是可爱,他一边跑着一边说:“城主大人,你看我现在可是好看了很多?”
我看着他头上那一朵夸张的黄色的牡丹,笑了出来:“真的是好看多了,这样要是出去,满街的人就不会有一个人不看你的。”晚红听我这么一说倒反露出了小女儿的娇态,一跺脚,扭过头去:“城主大人就是会开我的玩笑,不理你了!”一边说着一边搂起了月光的袖子说:“人家还是快点看伤的好,要不是这个人死了,大人就会心疼的。”
晚红这么我顿时觉得好不尴尬,我偷偷的看了一眼月光,发现他正微笑的看着我,我叹息了一下,站起身子说:“大师,我可是把人交给你了,城里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了,你可是要保证把人给我治好啊。”
“那是当然,我还想等着喝城主大人的喜酒呢,怎么随便把人给治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