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父母家拥有钢琴房、书法室、画室、学习室、两个书房,就是没有个可以放松的空间。那么大的家,空不出一个儿童房。”
她用轻松的语气说着那些窒息过往。
林逐溪自己都没发现,大概一个月前开始她会不自觉地向江应白吐露些心事和情绪。
从小就活得自在的江应白眼里满是心疼。
“好了给我吧~”林逐溪从江应白手里接过底座:“我得去洗澡护肤了,你也早点休息。”
江应白:“溪姐晚安。”
林逐溪:“晚安~”
然而林逐溪却有点难以入睡。
这是她少有地不为工作而失眠。
再次见到温铭,是在半个月后的一场商务宴上。
这半个月里温铭没有联系过她,只是安静耐心地等着她的回复。
温铭主动过来和她打招呼,替她挡酒。
看着眼前游刃有余的温铭,林逐溪想起以前,温铭也这样给她挡过酒,不禁有些恍惚。
作为商界新贵的温铭自己都一堆酒要喝还要给她挡,还没等结束就把自己给灌醉了。
温铭是和自己公司的合伙人一起来的。
林逐溪让温铭的合伙人把温铭先带走。
被合伙人搀扶着的温铭却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醉酒的他说话无法顾及场合,软声软语像极了撒娇,又有些可怜,央求她:“溪溪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合作人:“林董,真是抱歉,我这实在是走不开,您帮帮忙帮我送送他行吗?谢谢。”
林逐溪:“我也不太方便。”
合作人:“那您帮我送他出去行吗?司机就等在外边呢,您帮我把他交给司机就行。”
温铭摇摇晃晃,含糊不清:“溪溪……”
合作人:“拜托您了。”
林逐溪看看两人,最后还是帮了这忙。
她搀扶着温铭往外走。
合作人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鸡贼地掏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等林逐溪好不容易把人搀扶到门口,却不见温铭的司机,她带着温铭站在最显眼的地方等了会儿还是没被司机发现。
她的司机倒是发现她了,小跑着过来。
酒的后劲上来,温铭醉意越来越重,往她身上靠,三分之一的重量都压她肩上,穿着高跟鞋的她有些吃力地撑着他,没办法,她只能让自己的司机帮忙,把温铭带上了自己的车。
“温铭?”
“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温铭?”
“溪溪……”
温铭醉得无法沟通,只一个劲地叫她。
林逐溪只能让司机去找家酒店。
一路上,林逐溪耳边都是温铭的呢喃。
到了酒店,司机帮着她把温铭送到房间。
将人安置到床上后林逐溪就准备走,原本不省人事的温铭睁了开眼:“溪溪?是你吗?”
“你好好休息吧。”林逐溪说完就要走,温铭这时却像是忽然清醒过来,他急忙坐起身一把抓住她手臂:“……溪溪,你别走,别走。”
他微一用力就将人拽进了自己怀里。
司机:“林董。”
坐在温铭腿上被温铭紧紧抱着的林逐溪有些尴尬地对司机说:“你先到门口等我吧。”
司机出去了。
“温铭?你先放开我。”
“我不、溪溪,你别离开我,别不要我。”
“温铭。”
“溪溪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我求你了,你重新考虑一下我好不好?”
温铭贴着林逐溪的耳朵,声音微微哽咽像是哭了,他感到难过和委屈:“你当时明明对我是有感觉的,为什么突然就不要我?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一定改,全都改成你喜欢的,我不会影响你的事业,不会打乱你的人生计划,我只占有一些你的时间。”
林逐溪有点内疚:“你没有做得不好。我重新跟你道歉行不行?是我没控制好自己。”
当时的情况怎么说呢?
当时要不是秘书给她打电话有急事,她和温铭确实就要擦枪走火了,之后的一段时间她确实很忙,本就有点忌讳温铭是她下属身份的她在忙碌中单方面和温铭结束了这暧昧关系。
再之后,温铭回了国,更是不了了之。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两人缘分不够。
当然弄成现在这样她要担主要责任。
林逐溪承认,是她渣了。
现在温铭不是她的下属,倒是不用介意上下级关系,温铭现在不是窝边草,但是是回头草啊,回头草倒也没什么,可关键是她现在正在和江应白接触。她渣归渣,不能这么渣啊。
“不、你没有不好,溪溪你是这世上最好的,肯定是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