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哭着就跳了下来,结果我俩都差点淹死。”
席笙说着说着忍不住笑了。
余悸:“还不记事的年纪,不知道怕,不知道会死,你别因为这点事为我做牺牲。”
席笙说他一句:“我就和你聊聊小时候的事,你神经别老绷着。没小时候半点可爱。还有怎么就是为你牺牲了?现在来看,明明就是我更适合接爸的班,婉娜拉喜欢的也是我。”
“走走走。”席笙拉着他离开。
席笙发现陆子寅好似和余悸闹掰了,回来三四天两人连话都不说,余悸有没有和陆子寅生气看不出来,陆子寅那是明显生余悸的气了,天天本着张脸,对余悸视而不见。
席笙:“小悸不愿意回去,生他气了?”
陆子寅气道:“我都差点打他了。”
席笙笑问道:“那怎么没打?”
陆子寅气焰熄了下去,小声嘀咕:“我知道他是故意说那些话赶我走的,反正他不跟我回去我就不走,我就在这里等。”他嘟囔:“可要是最后余悸接了他爸的班,我要怎么办?”
陆子寅纠结了一番,还是没忍住问:“席大哥,你和余悸谁更有可能接管家里啊?”
席笙跟他承诺:“我会想办法的,但你希望是我这种话别让小悸听到,他会生气的。”
陆子寅:“嗯,我知道。”
又过了两天。
席盛东生命体征忽然下降,经历了一番抢救才勉强稳住,昏迷了一天后清醒了过来。
席盛东是心力衰竭,已经挺了四五年了。
几个月前遭遇暗杀,中了一枪,病上加伤这才倒下。
席笙在房间里待了快一个小时才出来。
余悸就在房门外。
席笙跟他说:“小悸,爸想见见你。”
余悸沉默着没有应答。
席笙劝道:“去见见他吧,这可能是最后一面。”
余悸闻言立马看向了哥哥。
他是怨恨里面的人,但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他会死。
陆子寅担忧又心疼地看着余悸。
在席笙的劝说下,余悸走进了这扇门。
房间里医疗设施配备得很齐全。
偌大的房间里只能听到仪器的滴滴声。
余悸走进去,一眼看到床头上挂着的父母的结婚照,接着他脚步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