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又是哪个狗贼下的毒手?你今日老老实实招供便罢,若敢有半句虚言,老子就把这笔账算在你头上!叫你今日有来无回!”
梁霸天对他的威胁浑不在意,只轻描淡写道:“爷爷我不过是摸了摸她那春葱似的小手,碰了碰她那新雪般的脸蛋,其他嘛……嘿嘿,啥也没干成。”几句话说得轻浮下流,不堪入耳。
司徒伯绰等人听得眉头大皱,心中对这老流氓的淫邪无耻厌恶至极,只觉与此人为伍,实在有辱自己正教身份。
“想知道小娘子怎么死的吗?”梁霸天努嘴朝乌夭山方向一扬,“不妨问问乌老大,兴许他更清楚你那些手下是怎么死的。”他目光扫过乌夭山手中之物,忽地“咦”了一声,面露诧异之色,道:“乌老弟,你这根鬼头杖……瞧着可有点门道。”
“梁老兄好眼力!”乌夭山呵呵一笑,颇为自得地抚摸着那根通体暗红、隐泛寒气的鬼头杖,“此乃雪域深处采得的‘冰焰铁’精心锻造,是云山门张真人赠予在下的厚礼。”
昔日他的鬼头杖在玉虚峰上被张天赐一剑刺断,险些连性命都丢了。此次张天赐为请他出山,特意命人用这奇铁打造了这副新杖相赠,果然投其所好,令他爱不释手。
乌夭山说完,浑浊的目光与吴善德冰冷的眼神在空中一碰,嘶哑着嗓子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过往恩怨,提它作甚?如今张真人既然请我前来助拳,那大家便是同舟共济。莫要为了些陈年旧事,伤了和气。”他语带讥诮,刻意顿了顿,“你那几个手下学艺不精,留着也是废物。若吴教主是心疼那女人的美色……嘿嘿,那就另当别论了。不过,你想找在下报仇,却也并不容易。”
此言一出,北玄教上下登时群情激愤,无数道愤怒的目光如刀子般刺向乌夭山,却慑于其凶威,竟无一人敢出声叱骂。
苏义心中暗骂这南疆蛮子愚蠢透顶,说话不留半点余地,忙打了个哈哈,道:“吴教主,过去大家各为其主,有些误会也在所难免。今日既在同一条船上,切莫因对手挑拨,而乱了自家阵脚!来日方长,日后打交道的机会多的是!”言下之意,将来寻仇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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