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样孩子气的举动,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了。
康熙坐下,但紧皱的眉头依然昭示着主人的坏心情,“皇祖母,您是不是忘了,当初的鄂必隆是怎么做的?”
“哀家还没有老糊涂,自然都记得。”
康熙依旧心绪难平,他不明白太皇太后为什么会提起钮祜禄家的格格,她难道忘了,因为鄂必隆的倒戈,自己在鳌拜的压制下过得有多狼狈。
即便他已经扳倒了鳌拜,彻底清除了他的党羽,但只要一想到当初的日子,康熙不仅没有任何的解气,反而觉得难堪。
“钮祜禄氏有个姐姐你还记得吗?当初鳌拜想推举她当皇后的那个。”
“自然记得。”
其实康熙对这位钮祜禄氏的了解不多,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被鳌拜抬起来跟自己打擂台,只是,在她的阿玛鄂必隆倒向鳌拜的那一刻,无论有少人支持她,都已经和后位无缘了。
“当初鳌拜将钮祜禄氏夸上了天,哀家也不好太过敷衍,便派人特地去考察过。倘若她不是鄂必隆的女儿……”想到此处,太皇太后依旧感到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