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了一眼,眸子拧起眉头:“夫人,这是谁?”
姜暖之清亮的眸子微闪,细细看了眼即便是血书仍旧很有些风骨的字:“不出意外的话,应是赵修远。
细细想来,如今在天牢里,且对当年的事情有所知晓,且这个时候还有能耐找到我的人...除了赵修远,大抵没有旁人了...”
“赵修远?这狗东西要干什么?不说见将军,非要来见夫人您?不知道又在算计什么。”
冬藏说着,忽而拧起眉头来:“夫人,赵修远这个狼心狗肺的狗东西,当年他还真的在京都,我等心腹跟随将军皆在军营,说来,京中的事儿,还真不一定有赵修远知道的多。
况且此人还跟着萧远山多年,说不定,他嘴里还真的能有些消息。
姜暖之挑眉:“既如此,那便去会一会他。”
“夫人,那咱们是现在掉头吗?”
姜暖之看着面前神色清澈的冬藏,下一秒,一个暴戾打在她头上:“傻丫头,去天牢见赵修远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吗?总归要背着人些的,如今还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咱们...你给我说话注意点,收收你的大嗓门。”
冬藏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知道了夫人。”
下一秒,便又凑过来:“夫人,晚上我跟您去吧,去天牢,临春肯定不如我,我当年可是被关了有一阵子呢,熟悉的很!”
姜暖之:“......”
光彩么难道?
只是看着面前的冬藏,莫名的又有些心疼,揉了一把她的头:“好,知道了。”
二人说话间,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姜暖之掀开车帘,映入眼帘的就是硕大的将军府三个硕大的烫金大字。
巍峨的大门姜暖之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比之萧远山的王府有过之无不及。
“怎么样?气派吧?”
“当然,我...”姜暖之话说一半,猛然间觉得不对劲儿,回头去看。
只见面前,赫然出现萧远山满脸不怀好意的脸。
“姜医师,你看上去好像不太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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