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而,听到一声怒喝。
“就是这个小杂种,害死了阿弟!”
十几个男子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个个衣衫褴褛,面带菜色,看着黎均平的眸子里头却是带着滔天的恨意。
面前的汤羹被踢翻,铁锅被踩碎,洁白的包子不知被谁踢开,在地上滚了几滚,沾上了脏污。
黎均平被推得一个趔趄,后背重重撞在老槐树上。
十几只手在他身上推搡,粗砺的石子砸在胳膊上,留下一个个红印,他却只是死死抿着唇,没哼出一声。
“作弊的小杂种!”有人啐了口唾沫在他脚边,“害得我们全都没了指望!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打死他!打死他!”
平儿被围在中间,像块被踢来踢去的破布。
有人扯他的头发,有人撕他的衣襟,粗话像冰雹似的砸在他脸上。不知是谁狠狠一脚踹在他膝弯,平儿踉跄着跪倒在地,膝盖磕在坚硬的石子路上,黎均平红肿的手紧紧攥着,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可却紧紧的咬着,蜷缩着,嘴唇死死的抿着,自始至终,所有的声音都堵在了喉咙里,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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