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进屋躺平,又想起刚才喇董电话里的提醒。
于是点开手机准备转发当时的一条微博——一张红色的雄鸡地图,带文字的——却发现完全点不开。
服务器半夜爆了?这货又点开微信,打算让人帮自己转,鼓捣了一会儿依旧无果,于是翻身下床。
......
“半夜溜我这儿干啥?玩了把大的睡不着?”青岛贵妇刚洗完澡,裹着浴巾就给人开了门。
“这大半夜的,我估计也就你没睡,不找你找谁?”陈燔自己进了屋,往沙发上一坐,“你看你手机能不能用。”
“咋不能用,你不刚给我打过电话?”
“不是,你先看看微博微信能不能登上。”
勃哥拿过手机点点划划,然后小眼一眯,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得,定向限流这套居然给我们用上了!”陈燔眼睛也眯了眯。某些人干别的不行,玩这种小手段倒是挺溜。
“这是要干啥?”勃哥江湖经验再丰富,遇上这事儿也懵圈,“拿对付特务那套对付我们?”
“没那么严重,我估计想拖延下时间,起码拖到大人物起床做觉得。”陈燔倒是提前想明白了。原时空中有类似的情况,除了吓人,没鸡毛用。
“你确定?”勃哥拧着眉毛。
“又不是信号全切,你慌啥?”陈燔翻白眼,“真有啥大事儿,现在应该外头就应该有一队大汉敲你门才对!”
“噔噔噔”。
“我尼玛,乌鸦嘴!”黄勃看了眼房门。
“应该是彭彭,我群发了短信,睡不着的都来你这......”陈燔起身开门——保险起见还是先拉上了防盗链......
去年《大象席地而坐》来的时候,彭彭在拍戏没来成,这回本打算跟着《寄生虫》过来涨涨世面,结果发现是世面没见着(就这城市建设?),刺激是真刺激。
睡不着觉的人不止彭彭,连佳辉哥都凑过来了,后者在前者之后进屋,手里还揣着瓶洋酒:“哇,难怪陈燔说来你这边,三届影帝的房间就是不一样,比我的大多了!”
“您这是往勃哥伤口撒盐呢!”陈燔挤眉弄眼,全然不是颁奖礼上那个正气凛然的样子。
“怪我抢了他的影帝呀?”梁佳辉头一偏,“那奖杯送你你要不要?喔,你好像本来就比我要多来的。”
“嘿嘿,不是说您也没把奖杯带回来?”勃哥虽然先撤了,但就没停止对现场的关注。他知道陈燔走后,不少人都把奖杯挨个放回了舞台当间......大部分都是大陆的获奖人,唯一个例外就是梁家辉——人直接把奖杯留在座位上了,连上台都懒得去。
“可我......我想要!”彭彭举手,见几个前辈都回头看头,顿时又缩了回去,小声逼逼,“现在不拿,我怕以后就绝版了......”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陈燔手下留情,没把金像赶尽杀绝?”
“那不一样!”
“啥不一样?”逊哥儿从门口探出半个小脑袋,却是方才佳辉哥忘了带上门。
“一边是名义上的一家人,一边只是口头上的一家人。”
“谢谢你。”佳辉哥瞥一眼。
黄勃已经翻出几只一次性纸杯子,挨个码在茶几上,彭彭则像个服务员一样帮着倒酒:“就是说,他们要是逼急了,会不会......”
“软禁啊?最多下回不给你签证!”梁佳辉呲笑。他和这边的斗争经验丰富,知道这边骨子里都是些什么货色——别看现在眼色变了,其实还是那个德行。
“给我少倒点!”陈燔补一句,也顺着佳辉哥往下说,“你放心吧,咬人的狗不叫!”
说实话,他们要真动手的话,陈燔反而很期待......搞不好自己的名字得进史书!
“不过你最后说的那堆话,真的假的?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这边有这么多地名.......”
“光复中路不确定,其他都是真的。”
“那,他们怎么不改名?”逊哥挨着陈燔坐下。
佳辉哥喝口酒,眯着眼:“你以为改地名像你改男朋友一样容易?这林林总总的路牌、户籍、ID、各种执照,不要花钱呐?”陈燔则在一边点头:除非人家换了个脑子不好的家伙上台。
黄勃重重的一坐:“改名的事情我不知道,还是说说改签吧,这夜长梦多的,机票能改签的就改签,早点离开这地方......”
“这话实在!”陈燔点头,小小抿了口威士忌——这玩意比中药都难喝,怎么会有人喜欢这个?
“没有你实在!”勃哥灌了口大的。
“这回,估计陈燔得损失好多吧?”周逊也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难得这次脑子里多了点别的东西。
“也就估计也就几百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