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之类。
但别说,眼下的舞台和观众席的距离正好,‘观众们’看了个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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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还有唱歌的,玩魔术的,都没这段‘辣舞’来得反响好。
相比之下,影片中的重头戏放今天的现场就有些嘘了。虽然是老歌,那段rap也不算很高难度,但毕竟仨人还没磨合,动作且得练着。
于是总算就回到保强熟悉的领域了——拍电影嘛,哪有头一天光拍晚会,一次NG不喊的?
陈燔:是不是很大胆?我还有更大胆的呢!
……
所谓的大胆,就是让黄勃跳完一轮后替自己掌镜,拍专业演员们在年会上不同的反应。而陈燔本尊,则跑去了幼儿园接俩娃放学……
“这活儿我帮你们做不就好么,俩孩子都乖着呢!”当外婆跟着一起,难免絮叨两句。
“人说了,头一个月,父母总得有个人接送的,不然容易让小朋友留下心理阴影。”陈燔也不知道这套理论对不对,反正自己媳妇儿不在京城,那有条件的情况下能自己出马就自己出马。
这两小只的校园生活已经持续了半个月,倒是平淡的很。也没啥‘你们爸爸妈妈不要你们啦’这类戏码。
唯一值得一说的就是,这姐弟俩的性格有点不同,一个好动一个好静,于是按着老师的建议,分了两个班(陈燔的那位女主持老乡:一个班有什么不好吗?弟弟还能多吃一个鸡腿)。
但这个计划差一点点就只持续了一节课——朵朵在第二节课的时候就溜去了多多的班里,还顺带霸占了一个男孩子的座位……
也正常,对这俩娃来说,爸妈确实是可以经常消失不见的,但他们自己却从来没分开过。每天一睁眼,头一个见到的就是姐姐/弟弟,感情深厚也难免。
遇见这种情况,幼儿园自然早就有预案。一般来说都是要和娃讲规矩,讲道理,朵朵最后也接受了教育,愿意只在下课后找弟弟玩。
“反正我和丫丫通了个电话,除了寒暑假,以后我们的活儿尽量错开,总得有一个留在京里头陪娃……”长期让老人带娃也挺麻烦的,哪怕自家的四个老人都算有点文化。
但光佟爸爸一个老封建就很能引起人的警惕了,更别说好些因为隔辈亲被宠坏的孩子。
最多也就是像他自己当导演,偶尔喊勃哥帮忙盯几组镜头,也就是极限。
(《长安的荔枝》也提档了,怎么一个个的信心都这么十足想拯救暑期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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