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评审团奖、评委会大奖是和最佳剧本。其中最佳剧本散发着只因气息,居然生出了个双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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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奖就是最佳女演员,你还有心思问着有的没得?”
“说得我好像能获奖一样……”丫丫继续小声,但心里忽然涌现出一丝丝期待。
做人嘛,总该有梦想,万一实……好吧,最佳女演员发给了丫丫的邻座兼邻居——来自哈哈萨克斯坦的萨玛尔·叶斯利亚莫娃。
接下来该到最佳男演员了,家辉哥继续保持着微笑。
很快,台上那位美妇人就喊出了他的名字:“Tony K.F Leung!”
“女士们先生们,今夜我们见证了一个表演史上的奇迹。这个角色本可以被演成愤怒的符号,或是煽情的工具。但梁先生赋予他的,是带着馊味的幽默感——您注意到他每次出场时,都会下意识抚平衣领的褶皱吗?那是蝼蚁对体面最后的偏执。
尤其令人战栗的是豪宅杀人夜那场戏:血浆溅到脸上时,他的瞳孔先于肌肉颤抖。这种生理反应级别的表演足够载入每一个表演学院的教科书,但更残忍的是——梁先生让观众在屠杀中突然发现:原来寄生虫的牙齿,也是可以咬碎黄金的!
谨以这座奖杯致敬您创造的魔鬼圣徒:他既是被金融碾碎的蝼蚁,也是捅破阶级幻象的尖刀。
正如某评委会成员所说:‘您让资本的脓疮,流出了唐诗般的韵律。’”
梁家辉上了台,又平整了下自己的衣领,随后接过奖杯:“多谢戛纳。三十年前我演《情人》,法国观众教我什么是浪漫;今天演《寄生虫》,轮到我教大家什么是生存的浪漫——浪漫到要用尊严去换罐头。”
他举起奖杯对着灯光:
“这个奖应该分给纽约唐人街每扇地下室铁门,是那些发霉的墙皮教会我:尊严不是西装革履,是蟑螂爬过脚背时,还能笑着对月亮举杯。
也感谢我的对手们:《燃烧》的刘亚仁,你点燃的火焰让所有人为之赞叹;《小偷家族》的Lily Franky,你偷走了全世界的眼泪。最后我再感谢一下陈燔导演,对了,他还是编剧,还是演员。”
他忽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冲着台下大喊:“下次我也当导演,陈燔你来给我当男主角啊!”
陈燔用鼓掌大笑掩饰着内心的失落:重生者,也不能随心所欲啊......
(《无名之辈2》看了点映,远不如第一部......暑期档只能指望老姜和陈小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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