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尔的生活》里的那个假小子, “那场沙发上的戏,视角过于含蓄,就像未完成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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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人总是含蓄的......而且拜托,” 克里斯汀·斯图尔特忽然捂着头,“这话应该我来说才对。”
这俩女人和凯特凑一起颇有意思,她们都演过Lala,而且尺度都不小。其中,克里斯汀明确的喜欢女人。凯特,则是性平权的提倡者。
但最有意思的是蕾雅,她虽然喜欢男人,但自我认识也偏向男性,曾公开说怀疑自己是个GAY……
“我个人认为,沙发的部分在表达上是没有问题的,而且远比直白的暴露要来的距离,” 罗贝尔·盖迪吉昂是个法国导演。
众所周知,以法国和意大利为代表的欧洲导演们,有个共同的特色,就是特色。。
好像在他们眼里,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是make一次love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多make一次。
但这位不同,罗贝尔曾经公开吐槽过他的法国同行,说“裸露的价值在于服务剧情,而非尺度本身”。
凯特点头:“过多的暴露,有物化的嫌疑!”
张振愣了愣,他自己其实也更喜欢《小偷家族》。但陈燔——在国际上那就是自家人!于是他难得主动开了口:“据我所知,这位陈燔导演十分尊重女性,每年都会向医疗机构捐献一部资金用于研究妇科疾病;喔,电影中那位别墅的女主人,演员正是陈燔导演的妻子,他们是知名的电影夫妻,非常恩爱,甚至连求婚都在某次拍摄的现场。”
“看来,他不光是魔鬼,更加是个天使。”凯特点点头,又环视一周,“那么,大家为会投票给这位天使魔鬼吗?”
“当然,如果一个西方人能因为描述一个西方视角下的东方故事获奖,那反过来有什么不可以呢?”张震这话说得流畅,估计也是打了很久的腹稿。唯一的问题是——天使魔鬼?这称呼听上去怎么像是黄教主的大舅哥?
“如果这部电影获奖,那我猜媒体的标题一定会是——《东方魔鬼吞噬西方叙事霸权》!”白熊导演安德烈·萨金塞夫却忽然放肆大笑。这哥们现在正被自己的国家被当成叛徒,他是一个反体制先锋。
“真正魔鬼就在华府!” 阿娃·杜威内闻言立马回怼。这位黑人女导演是大统领的坚定反对者,只要你敢吐槽,她就敢支持你。
“不,红场的那位才是!”安德烈也开始咆哮。
凯特用咖啡勺子连续敲击着杯子,打断了剑拔弩张的俩人:“两位,请不要拿出政治的那套言论,让我们回到电影艺术本身。”
“好吧,电影本身……我还是想说,《寄生虫》太棒了,而且有着杰出的突破性......你们听说了吗,最近戛纳流行起了一种‘勇气’咖啡?如果这玩意真得能带来勇气,那我想我需要来一份,好让我一口气把最佳剧本最佳导演最佳男演员最佳影片,一股脑的全部投给《寄生虫》!”
罗贝尔的言词虽然情绪充沛,但似乎却依旧慢慢悠悠的擦着眼镜片,还低着头。
一个冷知识,欧洲三大比国内三金还会玩平衡,极少给一个影片发出两个奖项。
陈燔拿过一次,但那次主要是作者瞎写——呸,那次人是柏林,那是三大里最容易出现双奖的,而且人拿也没拿到金熊。
威尼斯就少很多了,早期允许一部拿下表演奖的电影再拿技术类奖项(包括评审团大奖);之后进一步放宽,现在最高奖也可以和表演类并存了。
而戛纳,从不发双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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