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最后主动来了一句‘传统神话在现在没想到还能能立功’,抢先给你定性。
至于‘笑点太多影响严肃性’和‘笑点不足缺乏娱乐性’这种类似‘五彩斑斓的黑’的建议,也难不住这帮老油条——人是没上过春晚不假,但混到这个资历的,谁还不知道该咋对付领导?
就是简单的加减法么,找几个不破坏节奏的包袱加加减减,再稍微磨合就得。
所以第二次联排,依旧很顺。
刀乐第三次联排带录像,大家的默契度度已经来到了巅峰。
然后就是......春晚!
......
年三十的下午,最后一轮联排结束,一伙人集体去了食堂——春晚后台的休息室有限,但陈燔这组年纪大的多,于是人安排去了食堂休息。倒是挺人性化,连带伙食都方便解决。
憋了好一会儿的杨訾刚坐下,立刻就掏出了手机,刷刷划拉两后就往丫丫那头凑:“丫姐,敬业福你有多吗?”
“没了……不过我今天还没扫,也许运气好呢!”丫丫也划拉开屏幕,然后把镜头对准墙上挂着的福。
可惜是个友善。
“陈燔,你手机给我!”陈燔这货不玩五福很多年了——上辈子他就只玩过头两年,累计到手一顿早饭钱。而这辈子,他更是直接把两个手机都贡献给老婆玩了,手气倒是强了不少。
像这次,他的小米就很给面子的扫出一张万能福。
“哇,这么欧!”杨訾一声欢呼,一群老年人纷纷侧目。
“欧?”李健义满脸困惑。
“年轻人的词儿……说来我这今年也在集这东西,后来遇见我儿子,您猜怎么啧?他直接帮我集起了!”李诚儒一脸得意的展示着自己的水果机。因为离婚和他那‘打击式’教育手段的原因,人和儿子关系一向紧张。这两年难得缓和,自然要拎出来说一说——就像钓鱼佬钓上二十斤大鱼那样,肯定逢人便说。
李名启也来了兴致:“谁给我这老太婆讲一讲,这个五福,该怎么集?”
“这个简单,我来教您!”杨訾倒是热情,接过对方的手机就开始演示。
“我,我也要!”杨少华也跟着掏口袋,末了,拿出一块大直板来。
“您这个……怕是不行。”陈燔脸色为难的看着杨大爷手里的诺基亚——居然还是他大学用过的那一款。
“得是智能机;那玩意麻烦的很,天天都得充电;我女儿给我买了台,我都懒得用。”李奇捏着胡子摇着头。
陈燔已经拿出个备用机换上了杨老爷子的卡,然后耐心的教着。后者乐呵呵的像个老顽童。
李奇摸摸油亮的头皮,忽然一拍腿:“我那手机正好也带了,谁也教我一下!”
(好容易憋出一个有时代感的玩意——忽然发现离现在越近,值得回忆的东西就越少……可能,是我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