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硬了。
如果是几个至交好友在一块喝酒,那点这样一桌菜,就是绝配,一人脚踩一箱酒,能从天黑喝到天亮。
但问题是,他们跟杨文松的关系,够那份吗?
人家杨文松会跟他们在这踩箱喝酒?
余成国也觉得,林海江这事办的有点欠妥,可要说这会儿再去饭店要几个硬菜,那就更不合适了。
林海江就说道:“你个娘们儿家的懂啥,我告诉你,这就是最硬的菜了。文松,你自己说,这菜够不够硬?”
杨文松咧嘴一笑,说道:“是够硬的,要是再来上点扎啤,就更过瘾了。”
话音刚落,又有两个服务员,用小推车推着两大桶扎啤进来了:“先生,您要的扎啤。”
余成国忍不住来了句:“我去,二哥,你要疯啊?”
一桶扎啤是四十斤,两桶就是八十斤。
这里喝酒的也就林海山、林海江、余成国、杨文松四人。
一人二十斤。
然后还有老爷子拿出的那一坛陈酿,得有个两三斤。
关键是,林海山他们刚才已经喝了一些了。
林海江说道:“这点酒算啥?一人二十斤,那不是毛毛雨吗?文松好不容易来一次,怎么也得喝个痛快,是不是啊文松?”
杨文松摸了下鼻子,说道:“不瞒你们说,中午的时候,跟几个朋友在我家里喝了一顿,刚刚才停下,二叔这又整了这么一桌,看来今天晚上我怕是回不去了啊。”
林海江说道:“回去?想回去也行,把我们仨都放倒。来来来,别磨叽了,倒酒。”
林海江拉着杨文松坐了下来。
看得出来,林海江是真高兴了。
也难怪,杨文松都把永旺集团送到手上了,足以表明其态度了。
最重要的是,今天这顿酒一喝,很快就会传遍整个云城。
到那时,没人再敢轻视他们林家了。
林家终于熬过黑夜,看到黎明了。
小保姆麻溜的去倒酒了。
先倒的那坛子陈酿。
一开封,满院的酒香气。
那酒往外一倒,酒线拉的老细。
“嚯,这酒真绝了,我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酒,难怪爸一直当宝贝疙瘩藏着呢。”余成国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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