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萍一怔忙说道:“原来如此,但是这宋尚书为什么要下如此的狠手。”
吴晴看着宋尚书的表情,心里已经有了判断,但他并没有直接点明,而是转头笑着对徐萍说道:“你说会不会是想灭口呢?”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仿佛在开玩笑一般。
然而,徐萍并没有被他的玩笑话所迷惑,而是严肃地反问:“那现在还有什么其他的方法让他们停下来吗?”
吴晴似乎早已料到她会这样问,微笑着说道:“别人不行,但是或许你可以。”他的目光落在徐萍身上,充满了信任。
徐萍听到这句话,不禁感到疑惑,连忙追问:“我可以?”她显然不明白自己为何能阻止这场审讯。
吴晴点了点头,解释道:“因为你是郡主,你说话这宋尚书还是要掂量掂量。”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不然他要是真的死在这公堂之上,这线索也就又断了。”
徐萍听后,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在这里竟然有着如此重要的作用,而这种感觉让她既无奈又感慨。她略带自嘲地说道:“原来我的身份还有这么好用的时候。”
然而,时间紧迫,不容她多想。她立刻大声喊道:“住手!”这一声住手,犹如一道惊雷,在堂上炸开。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两个手持水火棍的亲兵。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宋尚书一脸疑惑地看着徐萍道:“不知郡主何故叫停?”
徐萍心中暗自冷笑一声,但脸上却带着笑意说道:“毕竟政务上的事,本郡主本不该干涉。但是今天这事看来是比较复杂。毕竟本郡主也是当事人。我看这杜县令也是进气多出气少,在这样下去,若是他死了,那本郡主被勾陷成山匪的事还查不查了。”
徐萍这句话说得不轻不重,但她的语气却是异常坚定,让在场的众人都不禁为之一震。尤其是宋尚书,他原本平静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此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宋尚书身上,等待着他做出决定。而徐萍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自己刚刚的表现感到满意。
宋尚书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转头问向身边的亲兵:“打了多少下了?”
那名负责计数的亲兵立刻回答道:“回大人,已经打了六十大板了。”
听到这个数字,宋尚书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杜县令,又转头看向徐萍。最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着众人说道:“也罢,既然郡主发话了,这板子就先给他记着。等审完了,接着再打。”
手下人听到宋尚书这么一说,便撤了下去。此时的杜县令趴在地上,背后渗出血渍。同时也晕厥了过去。看起来短时间内,是无法再问话了。
宋尚书见状冷哼一声:“哼!还真是能装啊,竟然敢在本尚书面前玩这套把戏?来人呀,给我拿水来,把他泼醒!”
刚刚执行杖刑的亲兵,迅速提来了一桶水,毫不犹豫地朝着那杜县令泼去。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杜县令依旧毫无反应,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更糟糕的是,这桶水冲掉了他身上的一些血迹,同时也露出了一片黄白之物,显然是因为遭受毒打而失禁了。
在场的众人纷纷捂住口鼻,对眼前的景象感到十分恶心和不适。李云健和樊司长更是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宋尚书连忙挥手示意道:“快把他拖下去,关进大牢里,并找个大夫给他瞧瞧。明天继续审问。”就这样,昨天还是这一县之主的杜县令,如今却如同一条死狗般被人无情地拖走了,这一幕着实让人心生感慨。
散场后,徐萍实在无法忍受公堂上弥漫的异味,匆匆赶回自己的屋子沐浴更衣。而李云健则径直去找吴晴。
“小吴大人在北国的风光,可是传遍了整个南国啊!在下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说罢,李云健对吴晴竖起了大拇指,表示钦佩之情。
然而,吴晴却摆摆手说道:“李兄,咱们俩之间就不必如此客套了吧?你也别叫我什么小吴大人了,直接称呼我为吴晴就行了。”
李云健听闻后,立刻豪爽地回答道:“好嘞,既然这样,以后我就直呼你的名字啦你也就叫我云健就行。吴晴,有件事情想和你谈谈。不知道你是否注意到,这宋尚书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呢?”
吴晴左右看了下四周,确认没有人后,便将自己来到镜湖县之后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他提到了四皇子的两位高手,细雨和闪电。
李云健听完后,眉头紧紧皱起,他意识到这件事情并不简单。众所周知,这宋尚书可是四皇子的人,更是嫡系中的嫡系。这如果真要查下去,恐怕会牵扯到四皇子。一旦查明真相,不仅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