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晴微笑着回应每一个人的问候,然后在侍卫的引领下,径直走向鹤远的房间。
在通报之后,鹤远迈着轻快的步伐亲自出来迎接。他面带微笑,嘴里还念叨着:“小师弟,你可算来了!”
吴晴见状,也露出会心的笑容,回应道:“多谢师兄挂念,师兄近日常务繁忙,真是辛苦了。”
的确如此,自从吴晴离开使团后,本应由身为礼部员外郎的他负责处理的事务,如今都落在了鹤远这位礼部侍郎肩上。这样的安排实在有些不合理,但鹤远却毫无怨言。
鹤远见吴晴面露愧色,连忙摆手笑道:“小师弟言重了,你在外奔波劳碌,为国争光,才是真正辛苦之人啊!你这段时间屡破奇案,不仅扬我国威,更为咱们南国增光添彩,师兄我与有荣焉!”
说话间,鹤远的语调微微上扬,流露出难以掩饰的自豪感,仿佛这些荣耀都是属于他自己一般。
吴晴听了这话,心中倍感温暖,但同时又觉得有些难为情。他挠了挠头,略带歉意地说:“师兄谬赞了,小弟不过是尽己所能罢了。至于使团之事,那就有劳师兄多多费心啦。”
虽然对于鹤远替自己承担繁重工作一事感到愧疚不安,但一想到可以摆脱那些琐碎繁杂的事务,吴晴还是暗自松了口气。毕竟,能够专注于自己擅长的领域,发挥更大的作用,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鹤远说道:“师弟别客气,使团有我就行。一切事宜都安排妥当你就放心吧。”
吴晴再次对鹤远谢意。
“正好你来了,不妨顺便看看吧,这份礼单乃是特意预备呈送给北国太后的。”说话间,吴晴伸手接过了那份礼单。
按照常理来说,这样的礼单应当先是由员外郎精心挑选之后,再交由礼部侍郎审阅;待礼部侍郎敲定最终版本后,才会返回员外郎再次确认。然而像今日这般直接拿给吴晴过目的情况,着实罕见,怕是尚属首次。
不过吴晴自然也并非不识大体、不知礼数之辈。只见他微微一笑,随后自怀中取出一只小巧玲珑的木盒。
“师兄,小弟曾听闻北国的和田玉声名远扬,此番来到贵地,若不捎带些特产回去未免显得有些失礼。恰巧前些日子我觅得了一块质地绝佳的美玉,原本打算留作己用,但佩戴之后却又觉得并不合适。思来想去,唯有师兄您的气质与这块美玉最为相称,故特地带过来赠予师兄。”言毕,吴晴轻轻地将那只包装精致华美的礼盒递到了鹤远面前。
虽然嘴上说着那怎么好意思,但是身体却实诚实的,他接过吴晴给他的盒子,打开后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这就是投其所好。
二人闲聊片刻后,谈话不知不觉间便转到了当晚的烟花彩排之事上来。
鹤远见吴晴一脸好奇模样,便主动开口道:“今年这场烟花表演啊,那可真是不同凡响!昨日我已派人将你和萍郡主的请柬送至学宫,想来此刻你应也收到了罢。”
吴晴闻言轻轻颔首,表示自己确实已经收到。
紧接着他又追问道:“师兄方才言及此烟花表演堪称绝佳,不知其中究竟有何奥妙之处呢?”
鹤远见其兴致颇高,于是耐心解释起来:“贤弟有所不知,此番烟花表演据说早在三年之前便着手筹备了。而且所有烟花皆系精心打造而成,其中最为知名者当属‘天火流星’无疑。”
“哦?天火流星?”吴晴对这个名字显然颇感兴趣,但一时之间却也难以想象出它到底会呈现出怎样一番景象来。
“没错,就叫“天火流星”,这“天火流星”乃是专为北国太后五十大寿精心设计制作的特级烟火,举世无双,仅有三枚而已。今夜与明晚的彩排中将分别使用两枚,而最后一枚则留待后天晚上太后生辰宴正日时盛大燃放。听闻此烟火宛如漫天流星璀璨划过天际,其壮丽景象令人叹为观止。单单是这烟花的研发工作便耗费了整整一年之久!”
按照鹤远所描述的样子来看,这种烟花的确引起了吴晴极大的好奇心,甚至情不自禁地想要亲眼目睹一番。
“这么令人期待的烟花,到底是出自哪位高人之手呢?”吴晴好奇地询问道。
鹤远陷入沉思,但一时半会儿确实想不起到底是谁负责研发制作这些烟花的。
“具体是谁负责研制的,我倒真是不太清楚。不过,我倒是知晓此次大典的总负责人乃是荣亲王。”鹤远回答道。
“哦?荣亲王?”听到这个名字,吴晴的语调似乎有些变化。
见吴晴这般反应,鹤远不禁好奇地追问道:“怎么,听师弟这话音儿,莫非你与这位荣亲王相识不成?”
吴晴连忙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非认识所有的朝廷大员,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