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斗笠的人没想到会遇到如此的情况,以至于他动也没动。
“喝酒不骑马,骑马不喝酒,这是最起码的。对吧,北国礼部侍郎千真大人。”吴晴说道。
见身份被说穿,千真便将斗笠取下,扔到一旁。将马重新拴在马厩上。
“我还没骑马,不能算饮酒骑马,更何况,就算我喝酒骑马,不至于这么大阵仗吧。”
千真异常的淡定。
吴晴看着千真说道:“喝酒骑马的确不至于,但是杀安宁王世子,走私军械,通敌叛国。这些就配得上今天的阵仗了。”
“哈哈哈,吴大人你可真会开玩笑,这陈副使可是死在你们南国那个叫阿桑的舞女手上,与我何干,而什么走私军械,更是闻所未闻,我来这里是听闻码头上有新鲜的海鲜。准备买些去附近的酒楼加工一下,喝两口,怎么就还和通敌叛国有关了。这真的是笑话。”
“战主使,少司命。你俩也信这小子的话,大动干戈的过来。你们可千万别中了南国人的奸计。”
千真在这个时候还不忘挑拨两国的关系,这倒是让吴晴觉得他还是挺执着的。
战魂不是没有想过这是南国人的阴谋。可是南国没有理由破坏自己国家与北国的结盟,而且在证据面前,战魂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千真。这个时候还不忘了挑拨两国的关系,佩服,佩服。”
这种敬业精神确实让吴晴由衷的佩服。
没有给千真回话的机会。吴晴接着说道:“你就是在这杀的陈风吧。”
千真的表情明显发生了变化。
“先别急着否认。你且听听看,我说的对不对。”
吴晴便当着众人的面说了起来。
“千大人。那天酒会结束的时候,陈风已经喝多了,你将他掳走,带到了这里。这里原本是从海运将水果放在这冰库的地方,可能你原本也没想放在这里,但是这也确实是最方便的地方。”
“荒谬,那日军营里巡查的士兵一直在巡查,他们都看到陈副使坐在帐篷里。怎么又可能给我掳走。”
吴晴不急不忙的说道:“千大人,不用着急。听我慢慢说。”
“那日你将陈风掳走,为了证明陈风整夜都在,你用了一个小花招,欺骗了我们,你将一个与陈风大小相同的皮影放在了帐篷之中,然后利用烛光的照射形成了人影,映射在帐篷之上,从外看来,就像陈风还在营帐中坐着那样。给人一种陈风还活着的错觉,从而给你自己制造不在场的证明。而阿桑,在你的指导下,将掺和了曼陀罗的药膏涂在了汪峰的背上,导致了汪峰熟睡,唯一能贴身保护汪峰也因为曼陀罗的作用熟睡了。于是你就带着陈风和阿桑,离开了营地。来到了这里,在这里你逼迫了陈风说出了北国军械,被走私后存放的位置。原本你并没有打算这样做。只是少司命查出了这些被走私到这里,准备一网打尽之后,你才决定了动手。而少司命在使团,北国司天监的信息渠道自然没有使团的渠道传递快。所以少司命用了使团的渠道,传递给北国。陈风身为副使,自然有权利知道,我想应该是他那天喝多了,无意中说给了你听,你才临时起义,杀了他。陈风身上有三处伤口,身上的刀伤,是死后造成的,这是汪峰发现他身死之后,报复性挥刀所致。胸口的一处匕首插入则是阿桑下的手,力气不大,正好卡在肋骨之间,看似伤得很重,实则不致命。可是到了下体的刀口却是不一样,从刀口痕迹来看,被人破坏过。应该是怕我们认出来是什么武器,而且从切割的力度来看这是第三个人造成的。并且这个人的武功不低。我想,你应该是在严刑拷问陈风的时候。故意割下的吧,为的就是做给阿桑看。让阿桑认为,你是在帮她复仇。”
千真哈哈大笑,满脸的不屑。
“越来越荒谬了,我入朝为官多年,大家皆知我不会武。还什么武功不低。证据,你拿出证据来,凭空捏造,谁不会。”
“你要证据是吗…就在你身后的屋子里。你的血迹还没清理吧。当时,我就奇怪。陈风是被阉割了,并且伤口没有做出任何处理,那么他若是在帐篷中受伤的,那地上必然已经满是血迹,又怎么会是这么一些,而且血液凝固的方式也不对,就像掺了血一样。当我第二次去验尸,也就是你带人持刀闯进来的那次,你不觉得你的行为有些过了吗,更像在阻止我发现些什么。就是那次,我查到了陈风的真正死因,他是被人用掌力击打了头部,导致头骨和颈椎骨断裂身亡。可是,就算是这样,我也无法判定那帐篷不是第一现场,直到陈风的尸体流出了血泪。我才明白,尸体被冻过,不过并不是在保存尸体的帐篷里,那点冰还不足以让尸体变成这样。昨天一个卖水果的小贩但是给了我灵感,水果冻过之后,外表完好,可是内在却变了,这不就是和陈风尸体流出血泪,是一个道理。而且冰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