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董萧玉让他“来一下”，他都没来得及细看。
现在一看，忍不住“呵呵”了。
真特么能“编”啊！
邮件里，廖凯罗列了二十多个问题。
有的确实存在，有的纯属胡说八道。
聂枫不管真假，按职责将问题点整理成三份文件，发给了曹颖。
“小曹！”
聂枫起身离座，转到了曹颖跟前，吩咐道：“你打开邮件！”
“邮件？”
曹颖赶紧站起来，躬着身子，盯着电脑，开始找邮件图标。
曹颖参考图
“聂助理，是...这个吗？”
曹颖点开邮件，站直身子，俏脸上带着隐隐的笑意，看向聂枫。
好像在炫耀：看我厉害不，一下就找到了。
曹颖参考图
聂枫不看曹颖。
他指着自己刚发过来的邮件，蛮有深意地说：“小曹，我可是你的第一人哟。”
“是...啊！”
曹颖低头看了看那封仅有的，聂枫发来的邮件。
隐隐感觉这坏小子“话里有话”。
却又无法完全体会聂枫所说“第一人”，有什么值得傲娇的。
聂枫自然不会明说他的“傲娇”，解释说：“你熟悉一下咱们办公室的打印机。
帮我把附件里的三个文件，打印出来吧。”
“好的！”
曹颖欣喜地点了点头。
新人刚来公司，不怕做事，就怕没事可做。
给她安排事，她就乐得屁颠屁颠的，像是终于有了表现机会。
只是......
“打印机里没纸了。”
“卡纸了吧？！”
“纸张要码齐，再放里面。”
“......”
在聂枫的“叨叨”下，曹颖急得光洁的额头都冒出了汗珠，三份文件还卡在打印机里，拿不出来。
“卡纸了吗？”
柳青走进办公室，一眼就看出来了曹颖的窘迫。
“曹助理，我帮你吧。”
别看柳青第一次和曹颖见面，私下里，早就知道了曹颖的“存在”。
“谢谢！”
曹颖感激地冲柳青点了点头，闪到一旁，试探着地问：“您是......”
“我叫柳青！”
柳青一边熟练地操弄打印机，一边介绍自己。
最后看向聂枫，笑着说：“我归聂经理管。
他是我的老大！”
柳青参考图
“哦，小柳...柳姐，谢谢你。”
曹颖想喊柳青“小柳”，但觉得人家年龄至少有三十岁。
并且正在帮自己，所以马上又改成了“柳姐”。
她以“副总助理”身份初入职场，既自持身份“高贵”，又忐忑着，不知道该不该一视同仁，都称呼别人“小什么”。
另外，目前她还没搞懂，自己的助理岗位比经理和主管，是高还是低。
这就是曹颖性格里“既要又装”，“作”的一面。
聂枫不搭理二人，装模作样地坐在座椅上，扮“老大”。
“可以了！”
柳青帮曹颖搞定打印机，将打印好的文件放在聂枫桌面上。
笑着说：“聂经理，咱们新来的曹助理，好漂亮啊。”
“是吗？”
聂枫瞟了一眼曹颖，沉声道：“漂亮如果能解决工作问题，就好了。”
“啊...呵呵。”
柳青尬然一笑，垂手立在一旁，不敢再多嘴。
柳青参考图
曹颖俏脸微微一红，也不敢落座，直直地站在一旁，美眸低垂着，像是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曹颖参考图
时间不长，仓库主管和采购主管一起来到了办公室。
聂枫将三份文件，分发给三人，板着脸说：“都看看吧。
廖经理临走，把咱们的老底都揭出来了。”
“卧槽他......”
仓库主管王勇刚看了两眼，张嘴就想骂廖凯。
“闭嘴！”
聂枫一瞪眼，厉声呵斥王勇：“有问题说问题。
在我面前，嘴巴别特么不干不净的。”
“抱歉聂经理，我...我错了。”
王勇吓得赶紧闭上嘴，低头认真看文件。
聂枫的“厉害”，不在嘴上。
采购主管刘景春和仓管主管王勇，都亲眼见识过聂枫在品香阁餐厅，暴打安保队长罗杰的场面。
去年，在采购部办公室，也看到过聂枫收拾廖凯。
再加上这小子身高体壮，一瞪眼，也真是能唬人。
即使聂枫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