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开着，王春洁清晰地听见了邱尚仁的言语。
等聂枫坐到副驾驶上。
她眼神飘忽着，捋了一下额前秀发，抿了抿刚涂抹鲜红的双唇，启动了汽车。
聂枫眯着眼，倚靠着座椅，没有理会她。
汽车行驶到一处僻静处，王春洁试探着问：“聂经理，您...想吗？”
聂枫明知故问：“想什么？”
王春洁扭搓了一下身子，侧身看向车窗外，咬着红唇说：“就是...搞......”
“还要狠巴巴的，对不对？”
“您...随意吧，我...听话。”
“听话就好。”
聂枫将手放在王春洁黑丝包裹的腿上，轻柔地拍了两下。
安慰道：“甭听邱经理瞎说，我很温柔的，对不对？
开车吧，工作要紧！”
“唉！好的！”
王春洁快速点点头，继续驱车前行。
聂枫温不温柔，她自然知道。
但这位小经理，只要听话，人还是很大方和大度的。
徐超见聂枫和王春洁一起来，先是一惊，而后赶紧热情地迎上来。
笑着假客套说：“枫哥来，咋不提前说呢？
否则，我就让全公司的人出来......”
“甭尼玛糊弄我！”
聂枫甩开徐超递过来的手，一本正经地说：“我上周六没和你说，要来好好审审你吗？”
“枫哥别闹！”
徐超拉住聂枫的胳膊，低声求饶：“我正在准备投标一个新项目。
您可不准为难老同学。
要不...我给您好好安排一下？”
“甭来这一套！”
聂枫笑着挤兑徐超：“你还能把圆圆姐给我安排了？”
“枫哥您饶了我吧！”
徐超吓得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黄石，说：“小泽副总还在省城呢。
我给您安排纯良家，咋样？
绝对不是外面娱乐场所，花钱就能找到的。”
“咋滴，不给钱，人家还白给你服务啊？”
“您甭管了，我来安排！”
“行吧！看你怎么安排！”
聂枫乐呵着点点头，不再挑逗徐超。
心想：你特么不是和肖华成在搞什么选马会所生意吗？
老子看看你们什么水准。
据他了解，之前工程部同事黄莹莹，还有在黄毛家遇上的“莉莉”。
大概率，是徐超和肖华成手下的“马”。
平时她们在公司上班，有需要，就会成为兼职“马”。
真特么会玩啊！
审核基本上就是走走过场。
几个人在会议室一坐，王春洁负责审核，聂枫负责瞎扯淡。
黄莹莹作为老同事，也过来和聂枫聊了两句。
黄石既是老同学，又是老同事，更是全程陪同。
只是，有徐超在，他说话明显有些没底气。
每说一句话，都要瞟一眼徐超。
好像生怕说错了什么。
聂枫把徐超拉到外面抽烟，揶揄他：“你特么把老班长黄石调理的挺好啊。”
徐超得意洋洋地说：“枫哥，黄石啥德行，你还不了解吗？”
“欠收拾呗！”
想到前世黄石在“众环”的风光过往。
聂枫忍不住“嘿嘿”一乐，告诉徐超：“这小子之前没少给我说你勾当苏彤的事。
被你收拾，他一点也冤。”
“是吗？”
徐超眉目挑动了几下，明显把聂枫的“挑唆”之词，听进了心里。
“借刀杀人”，如今也成了聂枫搞人的重要手段。
随后，他又打听了几句小泽二圆的消息。
徐超三缄其口，只说她在省城，其他一概不知。
聂枫又问肖华成的事。
徐超更是遮遮掩掩，说这货有好几家公司，忙得没时间来这边。
放尼玛的屁！
聂枫知道徐超怕肖华成，没一句可信。
在到车间查看现场时，他故意又绕到了外面。
当看到上次曾发现的摩托车依旧在时。
聂枫确信，肖华成，这位飞车党的“华哥”，指定经常来。
回到办公楼前，聂枫指着旁边一栋楼，问徐超：“这栋楼是做什么用途的？”
“闲置，暂时没用！”
“看样子，装修时间不长吧？”
“简单收拾了一下而已！”
徐超扯拽着聂枫，快速走进办公楼，说：“马上十二点了，咱去饭店。”
“好！”
聂枫不再多问。
但总觉得徐超又没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