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法则。

    永生……

    心中即便不甘，可是现在眼看真灵就要被陈渊利用轮回粉碎，做到真正的死亡。

    阴奎已经顾不上其他。

    但是……

    一阵阴风席卷而来，将阴奎真灵紧紧缠绕，蛮横地拖进那庞大恐怖的巨磨之中。

    陈渊心神微松，轮回虚影缓缓消散，道胎眉心上的印记闪烁几下，也消失不见。

    “大人，好悟性。”

    “您刚刚所擒之人，正是上一个来到这里，耗费万年才悟出轮回法则些许皮毛。”

    “真是令人感慨啊……”

    法灵呵呵一笑，他诞生灵智至今已有无数岁月，却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世界中。

    这一笑声，满是沧桑。

    天道束缚在上，诸天修士皆是利己之徒，怎么可能会想把法灵从阴冥典中放出。

    “倒是小看他了。”

    “为了这一身能力，竟舍得一身先天躯体，甘愿受阴气侵蚀，成就半阴之身。”

    “谁说不是呢？”

    法灵闻言颇为感触，阴奎也并不是第一个如此修行的存在，前人亦是有同道者。

    正因为看得太多，法灵身上也散发着一股快要熄灭的绝望气息，悲凉与狂怒。

    阴冥典法灵，毕竟是天道自成的秘诀，实际上却是受天道掌控，法灵顿了顿道：

    “大人，如今您已经领悟轮回要义，在下也需遵循天道规则，将您送出这里。”

    “那么你呢？”

    “哈哈，寰宇之大，自有去处，一切都由天定，却也不是我就能够决定的。”

    法灵爽朗一笑，轻轻挥手将陈渊送出虚无空间，转身之间就看见一道模糊文字。

    他负手而立，喃喃道：

    “天道……”

    “算尽一切那又如何？”

    “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