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点,每一个纱锭的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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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布正师傅,诸位师傅,辛苦了!” 他声音里也带着难抑的激动,“此物功在当下,利在千秋!”
布正听得东家夸赞,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搓着手,腰弯得更低了:“都是东家指点得好,小的们只是照葫芦画瓢,不敢居功,不敢居功!”
“当赏!”秦文大手一挥,豪气顿生,“此乃我太福祥一大突破!今日我做东,前楼摆宴,诸位辛苦的师傅一个不少,酒肉管够!”
“谢东家大恩!”
“东家仁义!”
院中顿时响起一片感激涕零之声。布正和那十几个工匠学徒再次齐刷刷跪下,“咚咚咚”地磕起头来,额头撞击着夯实的泥地,沉闷的声响在院子里回荡。
一顿在他们看来已是天大的恩赐的饭食,便换来这真心实意的、属于这个时代最底层匠人的最高谢礼。
周冷月站在秦文身侧,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神复杂。她深知这纺纱机的价值,足以搅动整个大梁的布匹格局,更明白秦文看似随意的宴请背后,是对这些匠人朴实价值的认可。
她轻轻拢了拢鬓角,低声对秦文道:“东家,此物一出,这几大家族,怕都要睡不着觉了。白糖之利已让丁家尝到甜头,这纺纱机……如何运作,须得仔细思量。”
他微微颔首,目光投向那台静静矗立、却蕴含着改变时代力量的纺纱机,低声道:“冷月说得是。利器在手,如何用好,才是真正的买卖。”
商人逐利,更需权衡利弊,在这王权与商道交织的棋盘上,每一步落子,都关乎生死。前楼的喧嚣仿佛已在耳边,而那煤油灯芯跳跃的光芒,正映照着他眼中闪烁的、属于穿越者与商人的双重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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