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将军生气是草织绝对不能接受的,可若是因此结缘而能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将军,她也问心无愧。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毁了我所有的计划】
当然草织其实也有自己的心思,那就是她为了留住将军,她并不希望对方成功,因为藤原一旦要是成功了,那么他就要远渡大唐。
本来她就很难见到将军,如果要是远渡大唐,那此生就更是无望了。
所以……
【草织,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以至于你要毁了我?】
毁了你?
怎么可能?
草织就算是毁了自己也不会毁了他,她可是自始至终,一心一意的爱着他。
【你……你……】
藤原从来没想过这方面的事,他顾不上,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来考虑这些,对于草织,说真的,他还从来都没有把她当做女人来看,她只是自己用来证明一些事的东西而已,她只是一颗棋子而已。
可话说回来,这么说也有些武断,藤原又不是阉人智障,他不可能对女人没兴趣,况且草织得美是有目共睹。
但藤原无论如何都下不去这份纠缠不清的心,他其实是一个很复杂的人,就是在这样的心境下,他对草织的感情竟无比纯粹,就是那种对你好就是对你好,利用你就是利用你的直白感受。
【草织,你应该明白……不、不,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我自己本身也不是多么纯净,我体内的血都跟随我一直遭受着非人争议】
藤原的母亲好像是本家一个供人排解需求的交际女,她是被人陷害沦落至此的,而藤原的父亲,据说好像还是从大唐偷渡过来的一个和尚?
所以别说他会嫌弃别人了,他自己本身就是被嫌弃的对象,藤原其实一直都挺自卑的,不,他就是在自卑和自嘲中长大的。
可现在遇到了草织……
说真的,他的确没想到这个小姑娘居然把贞洁一直为自己留着?
在这个女人如同商品交易一样的环境里,居然有人能一直记着自己?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可对藤原来说,简直就是满足了他前半生感觉所有的亏欠。
【草织,你……】
两人交合了,就在此时,就在此刻。
再看现在,大火映照在视网膜上的菅原草织,即使全身疼痛,可她的嘴角居然诡异地滑起了弧线,她笑了,她笑得异常甜美。
“喂,你这女人是有什么毛病吧?”
这一下反倒是把向问天给整不会了,这边还施着酷刑呢,受虐的人怎么还笑了?
草织可不管这些,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想象。
【草织,没关系,人杀了就杀了,你不用担心自己会破坏我的计划,武田那边我早都安排好了】
把全部的计划都投注在女人身上,怎么可能?
女人永远都是他掩人耳目的工具,真正计划的核心,其实都在武田那边。
这里只要把这个人托住就行,到最后一切黑锅就得他来背。
如果他死了,其实更好,这样就死无对证了。
只不过,草织就得为此扛下一切。
然而,她并不需要知道这些,再加上男女人事的确有藤原想象不到的乐趣,那么接下来就又是几次两人鱼水交欢的快乐,直到有人暴力出手,菅原草织被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我可没工夫跟你瞎闹,”
面对着不屑一顾的菅原草织,向问天真的很窝火,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顽固的女人,他觉得自己被戏弄了,在对方面前,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小丑。
不得不说,向问天也是有脾气地,再加上周围大火的推波助澜,他的火气也一下子上来了。
“再敢磨蹭,我宰了你。”
说着他还稍稍用力捏紧了对方的脖子,血色潮涌和暴突青筋顺势崛起。
“别、别、妄想……”
“你说什么?”
向问天收回了自己的力气,就是这一刻松懈,棘冠裂口鲨的和裙当即出动,它拼尽全力划伤了向问天手背,当菅原草织掉在地上后,它还尽力保护了过去。
“哼,有些手段,不过……”
“你、你想知道将军在哪儿?”
向问天刚要动手,对方说话了,于是他也停了下来,毕竟他来此不就得为了这一刻嘛。
“他在哪儿?”
向问天直白的问,反观菅原草织,她则是抬起头一脸笑容。
【草织,将军已经走了,不过将军临走前,他还特意嘱咐我们兄弟俩照顾好你,将军要你知道,他迟早有一天还会回来的,到时他会第一个来找你】
草织又不傻,她知道这意味什么?
不过她并不会放弃,既然将军已经去了大唐,那么她也要去大唐,将军不带她,那她就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