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咋说?”
八戒得意地晃着脑袋:
“你们想啊,她们要的是香喷喷的肉做香囊。俺老猪是臊猪,割下来的肉也是臊的,做香囊谁要啊?岂不是天然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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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还得意的哼哼了两声。
孙悟空被这清奇的脑回路逗得哭笑不得,用金箍棒轻轻捅了捅他那圆滚滚的肚皮:
“行了吧呆子!就别在这儿显摆你的‘优势’了!省点力气,好好安胎,争取给咱们团队添个大胖小子!”
这时那婆子道:
“两位菩萨速去速回,老师父疼得紧哩。”
孙悟空道:
“你家可有吊桶?借个使使。”
那婆子即往后边取出一个吊桶,又窝了一条索子,递与沙僧。
沙僧道:“带两条索子去,恐一时井深要用。”
沙僧接了桶索,即随孙悟空出了村舍,一同驾云而去。
那消半个时辰,却到解阳山界,按下云头,径至庵外。
孙悟空吩咐沙僧道:
“你将桶索拿了,且在一边躲着,等老孙出头索战。你待我两人交战正浓之时,你乘机进去,取水就走。”
沙僧谨依言命。
孙悟空掣了铁棒,近门高叫:
“开门!开门!”
那守门的看见,急入里通报道:
“师父,那孙悟空又来了也。”
如意真仙心中大怒道:
“这泼猴老大无状!一向闻他有些手段,果然今日方知,他那条棒真是难敌。”
道人道:“师父,他的手段虽高,你亦不亚于他,正是个对手。”
如意道:“前面两回,被他赢了。”
“前两回虽赢,不过是一猛之性;后面两次打水之时,被师父钩他两跌,却不是相比肩也?先既无奈而去,今又复来,必然是三藏胎成身重,埋怨得紧,不得已而来也,决有慢他师之心。管取我师决胜无疑。”
真仙闻言,喜孜孜满怀春意,笑盈盈一阵威风,挺如意钩子,走出门来喝道:
“泼猢狲,你又来作甚?”
“我来只是取水。”
“泉水乃吾家之井,凭是帝王宰相,也须表礼羊酒来求,方才仅与些须。况你又是我的仇人,擅敢白手来取?”
孙悟空道:“真个不与?”
真仙道:“不与,不与!”
孙悟空骂道:“泼孽障,既不与水,看棍!”
丢一个架手,抢个满怀,不容说,着头便打。
那真仙侧身躲过,使钩子急架相还。
这一场比前更胜:
金箍棒,如意钩,二人奋怒各怀仇。
飞砂走石乾坤暗,播土扬尘日月愁。
大圣救师来取水,妖仙为侄不容求。
两家齐努力,一处赌安休。
咬牙争胜负,切齿定刚柔。
两个在庵门外交手,斗到山坡之下,恨苦相持不题。
却说那沙和尚提着吊桶,闯进门去,只见那道人在井边挡住道:
“你是甚人,敢来取水!”
沙僧放下吊桶,取出降妖宝杖,不对话,着头便打。
那道人躲闪不及,把左臂膊打折,道人倒在地下挣命。
沙僧骂道:
“我要打杀你这孽畜,怎奈你是个人身!我还怜你,饶你去罢!让我打水!”
那道人叫天叫地的,爬到后面去了。
沙僧不敢怠慢,急忙将吊桶垂下井中。
那井深不见底,隐隐有寒气上涌,与寻常井水迥异。
沙僧稳住心神,快速将桶沉底,感觉盛满了水,便用力往上提拉。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那井中之水仿佛有千钧之重,更有一股阴寒刺骨的气息顺着井索蔓延上来,沙僧只觉手臂一沉,几乎脱手。
其心中一惊,暗道:
“此泉果然古怪!”
连忙运起神力,周身泛起淡淡金光,低喝一声,双臂较力,猛地将吊桶提起。
只见桶中之水,并非寻常清澈,而是泛着一种奇异的乳白色光泽,水面上有淡淡的氤氲之气流转,触手冰凉,却又隐隐感到一丝奇异的“生机”与“净化”之力蕴藏其中。
沙僧不及细看,知道此水定是落胎泉圣水无疑,盖紧桶盖,转身便走。
走出庵门,驾起云雾,望着孙悟空喊道:
“大师兄,我已取了水去也!饶他罢!饶他罢!”
那如意真仙正与孙悟空酣斗,忽闻此言,又见沙僧驾云携水而去,顿时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
“好猢狲!原来使的是调虎离山之计!”
其怒吼一声,舍了孙悟空,便要驾云去追沙僧。
孙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