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罪不可赦，当依法处置。”

    众人纷纷附和，要求严惩蔡瑁。刘表叹了口气：“蔡瑁虽有罪，但念在他是我荆州旧臣，其姊又是蔡夫人，饶他一命，贬为庶人，永不录用吧。”

    周瑜见刘表不愿处死蔡瑁，心中虽有不满，但也不便强求。他知道，刘表优柔寡断，想要彻底整顿荆州内部，并非易事。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蔡瑁被贬为庶人后，并未安分守己。他暗中联络了一批旧部，趁着夜色，逃离了襄阳，前往樊城投靠夏侯惇。夏侯惇见蔡瑁前来，不禁大喜过望，连忙将他引荐给曹操。

    曹操听闻蔡瑁来投，正端坐于樊城帅帐之中批阅军报，手中狼毫笔一顿，墨汁在竹简上晕开一小团黑斑。他抬眼望向帐外，寒风吹得帅旗猎猎作响，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蔡瑁？那荆州水师的统领？”

    夏侯惇躬身答道：“正是。此人虽遭刘表贬斥，却手握荆州水师布防详图，更对荆襄水域了如指掌，若能为丞相所用，取荆州如探囊取物。”

    帐帘被侍女掀开，蔡瑁身着粗布短褐，发髻散乱，却难掩眼中的急切与不甘。他踉跄着步入帐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行几步至曹操案前：“罪臣蔡瑁，愿献荆州全图，助丞相平定江南，只求丞相为我报仇雪恨！”

    曹操放下狼毫，起身扶起蔡瑁，目光如炬地打量着他：“公衡不必多礼。刘表优柔寡断，不识良才，贬斥忠勇之臣，实乃不智。你既来投奔，便是我麾下之人，往日恩怨，尽可忘却。” 说罢，他示意侍从为蔡瑁看座，又命人奉上热茶。

    蔡瑁接过茶盏，指尖微微颤抖。他深知曹操多疑，今日若不能拿出真凭实据，恐怕难以立足。沉吟片刻，他从怀中取出一卷泛黄的绢帛，双手奉上：“丞相请看，此乃荆州水师布防图，从襄阳至江陵，大小水寨、暗礁险滩，皆标注详尽。此外，我还知晓荆州粮草囤积之地，以及各郡守军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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