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西战场上,邓艾接到密报,嘴角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孟获的叛军虽然在霍弋的攻击下节节败退,但已经成功拖延了蜀军的粮草运输。而东吴的水师按兵不动,让蜀汉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告诉王濬,准备总攻,这次,一定要拿下剑阁!” 他举起令旗,身后的魏军齐声呐喊,声震云霄。
南中,霍弋望着远处燃烧的蛮人营地,眉头紧皱。孟获的部队在服用了神秘药物后,变得异常勇猛,尽管蜀军占据上风,但伤亡也在不断增加。突然,一名斥候策马而来:“将军,蜀汉使者到了,带来了陛下的口谕!” 霍弋接过密信,读完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下令:“停止进攻,派人与孟获议和!”
成都皇宫,刘璿站在祖宗牌位前,烛火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姜维站在门口,欲言又止:“陛下,这样做太冒险了。如果孟获假意议和,而邓艾趁机攻破剑阁……”“我明白。” 刘璿转身,眼中满是疲惫,“但我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东吴的观望,曹魏的进攻,南中的叛乱,每一处都是致命的伤口。只有先稳住孟获,才能腾出手来应对其他威胁。”
建业,陆抗站在船头,望着对岸的永安城。江水拍打着船舷,发出低沉的轰鸣。一名校尉上前:“都督,孙休陛下的命令是在此观望,但末将以为,此时正是出击的好时机!” 陆抗握紧腰间的佩剑,想起父亲陆逊在夷陵之战的辉煌战绩。“再等等。” 他望着天空中南飞的大雁,“等风来。”
许昌,司马昭坐在书房内,看着各地传来的战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蜀汉被南中牵制,东吴犹豫不决,而他的大军已经对剑阁形成了绝对优势。“传我命令,让邓艾加快进攻速度,务必在立冬前拿下剑阁!”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宫阙,“等攻下蜀汉,东吴就成了囊中之物,这天下,终究是我司马家的!”
陆抗的帅帐内灯火通明。谋士丁奉展开地图,指着永安城后的山道说道:“都督,蜀军主力尽在剑阁,永安城内不过三千老弱。若我们趁夜突袭,定能一战而下。” 陆抗却摇头:“司马昭老谋深算,必留后招。况且孙休陛下命我们按兵不动,贸然出击,恐遭猜忌。”
话音未落,一名斥候匆匆而入:“报!魏军邓艾部已突破江油关,正朝绵竹进军!” 帐内众人皆惊,丁奉急道:“此乃天赐良机!若蜀军覆灭,东吴独木难支。都督,此时不战,更待何时?” 陆抗沉默良久,目光落在案头父亲留下的兵书之上,缓缓道:“传令下去,全军戒备,但不可轻举妄动。密切监视魏军动向,尤其注意永安城守军。”
与此同时,在蜀汉皇宫内,后主刘禅正坐立不安。黄皓跪伏在地:“陛下勿忧,姜维将军已在剑阁布下天罗地网,魏军插翅难飞。” 话音刚落,一名侍卫踉跄而入:“报!江油关失守,邓艾大军直逼绵竹!” 刘禅面色惨白,瘫倒在龙椅上:“诸葛丞相,伯约将军,这可如何是好……”
绵竹城外,邓艾望着城上飘扬的汉军大旗,冷笑一声。其子邓忠问道:“父亲,蜀军据城而守,强攻恐伤亡惨重,是否等待钟会将军的主力?” 邓艾抚须道:“机不可失!传令下去,明日清晨,全军攻城!” 当夜,邓艾亲率精锐,绕道后山,欲从背后突袭绵竹。
陆抗站在船头,望着漫天繁星。江风渐起,吹动他的衣袍。丁奉走上前来:“都督,风向变了。” 陆抗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终于等到了。传令下去,全军即刻备战!但记住,我们的目标不是永安,而是魏军的粮道!” 丁奉恍然大悟:“都督高明!断其粮道,邓艾必退,蜀汉可保,东吴亦可谋发展!”
在许昌,司马昭接到邓艾即将攻打绵竹的战报,大喜过望:“好!只要拿下绵竹,成都唾手可得!” 忽然,一名密探匆匆而入:“大人,东吴陆抗部有异动,似有截断我军粮道之意!” 司马昭面色一沉:“陆抗小儿,竟敢坏我大事!传令给驻守永安的部队,务必拦住东吴!”
绵竹之战打响,邓艾亲自擂鼓助威,魏军如潮水般涌向城墙。蜀军守将诸葛瞻,望着城下密密麻麻的魏军,心中一横:“今日,我诸葛瞻唯有以死报国!” 他拔出长剑,高呼:“汉军将士听令,随我杀敌!” 双方展开激烈厮杀,鲜血染红了绵竹城墙。
陆抗率领东吴水师,借着夜色和风向,悄然逼近魏军粮道。当他们看到岸边堆积如山的粮草时,陆抗大手一挥:“放火!” 顿时,火光冲天,魏军粮仓陷入一片火海。负责押运粮草的魏将惊恐万分:“不好!东吴军偷袭!快,快组织反击!” 但在东吴水师的猛烈攻击下,魏军很快溃不成军。
邓艾在绵竹城下听闻粮道被劫,如遭雷击。邓忠急道:“父亲,粮草尽毁,我军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