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是身着火红纱裙的凤清歌,虽然脸色还有些许的苍白,但眼神明亮,带着一丝初尝情愫的羞涩和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莲步轻移,率先走了进来,目光灼灼地看着秦飞。
右边是敖雪,一身水蓝劲装,勾勒出青春活力的身姿。
她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大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和毫不掩饰的爱慕,蹦蹦跳跳地凑近,脆生生地喊道:“秦飞哥哥!”
而中间,则是刚刚与他有过深刻交心的敖霜。
她换了一身素雅的月白色长裙,冰蓝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清丽的容颜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但眼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坦荡和温柔。
她看着秦飞,微微颔首,并未言语,但那份心意已然传达。
三双美眸,三种风情,却都聚焦在秦飞一人身上。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弥漫开一种微妙的、令人窒息的张力。
凤清歌看了看敖雪,又看了看敖霜,最后目光落在秦飞脸上,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来秦飞弟弟今夜格外忙碌?”
敖雪眨了眨眼,似乎没感受到那无形的交锋,直接跑到秦飞身边,很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秦飞哥哥,我无心修炼,想找你聊天!这几天你都没好好跟我说话呢。”
敖霜则安静地走到一旁,在靠窗的软榻上坐下,姿态优雅,目光平静地扫过妹妹挽着秦飞的手,最终也落在秦飞脸上,带着询问和一丝等待。
秦飞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无奈地看了一眼胳膊上挂着的敖雪,又迎上凤清歌带着审视的目光,最后落在敖霜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清眸上。
“咳……”他干咳一声,试图打破这诡异的气氛,“那个你们……修行的都如何了?魔炎兽的隐患尚未完全清除,大家还需保持警惕,尽量多多提升自己才是正理。”
这些时日,他可是送给了三女不少的修行资源。
三女的修为都是比之前有了不小的提升。
“托秦飞弟弟的福,仙丹神效,我已无大碍,甚至本源更胜往昔,不说这些,我的修为也是提升了很多。”凤清歌款款走到秦飞另一侧,并未像敖雪那样亲昵,但站立的距离却充满了无形的压迫感,“倒是秦飞弟弟你,似乎……心事重重?”
敖雪立刻接话:“是啊秦飞哥哥,你是不是还在担心那个大怪物?不是都炸成渣了吗?别担心啦!有我们在呢!”
她说着,还忍不住紧了紧抱着秦飞胳膊的手。
敖霜终于开口,声音清泠悦耳:“魔炎兽王虽灭,但其出现的方式、吞噬圣力的特性以及那诡异的地脉裂缝,都透着不寻常。秦飞,你感知最敏锐,是否察觉到了什么更深层次的隐患?若有需要,我修行的‘玄冥真水’或可克制其残留的邪能。”
她巧妙地将话题引向正事,暂时化解了秦飞的尴尬,也展现了她顾全大局的智慧。
秦飞暗暗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敖霜一眼,顺势正色道:“霜儿所言极是。那兽王的力量核心并非单纯的火焰或魔气,更像是一种……能吞噬、转化、扭曲一切能量的邪力。它虽被极寒之心与涅盘圣火对冲湮灭,但我隐约感觉,地脉深处那股召唤它的意志并未完全消散,反而像是受了刺激,更加活跃了。”
他抬起手,指尖一缕混沌气流缭绕,模拟出当时感受到的波动:“这是一种极其诡异、但又蕴含着非凡能量的‘恶’,它似乎被某种强大的封印禁锢在南明火山的地心深处,魔炎兽不过是它逸散出的力量与地火结合催生的爪牙。那兽王,更像是它试图挣脱封印而探出的一只‘手’。”
此言一出,殿内旖旎的气氛瞬间被凝重取代。
三女的神色都严肃起来。
凤清歌蹙起秀眉:“真的吗?我凤凰族世代镇守南明火山,古籍中虽有‘地心魔影’的零星记载,但从未有如此清晰的描述和感应。难道我族血脉诅咒的根源,并非仅仅是血脉衰败,而是与这地底邪物有关?”
“极有可能!”秦飞点头,“它需要能量,凤凰族的涅盘圣火对它而言是大补之物,但同时,你们血脉中蕴含的至阳至正之力,或许也是镇压它的关键一环。血脉衰败导致封印松动,才给了它可乘之机。”
敖雪也收起了嬉闹,小脸紧绷:“那怎么办?我们能加固封印吗?”
“需要查清源头。”秦飞目光扫过三女,“明日,我打算亲自深入地脉裂缝探查。雪儿,你的玄阴龙体蕴含至阴至寒之力,对那邪异的吞噬之力或许有克制奇效,不知可否与我同往?清歌,你熟悉火山地脉,且涅盘圣火是探查邪物的明灯,也需你指引方向。”
任务分配清晰明确,既考虑了个人能力,也兼顾了安全和全局。
敖雪毫不犹豫地点头:“义不容辞。”能与秦飞并肩深入险境,正是她所愿。
“我呢?”敖霜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