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垄断法》要出炉了。”陈荞想起了多年前禹乔跟她说过的话。
当初那个不敢给出笃定答案的人在多年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能,我能改变。”
禹乔一愣,笑眯眯地说了句“好”。
陈荞站在灯光下想,所有人都错了。
她和禹乔从来都不是对照组,她们是拥有同一个目标的并行线,在不同的领域做着不同的事,影响着不同的人。
“陈荞,”颁奖典礼后,禹乔主动拥抱了陈荞,她在慎重地道别,“再见了。”
陈荞从她的道别中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丝不安的情绪。
她看着禹乔在席源和徐明庭的保护下从沸腾的人群中离开。
在时铎逝世之后,是他们两个代替了时铎一直陪伴在禹乔左右。
他们三人的关系,已经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了。
没有人会去对禹乔指手画脚。
她是帝国本世界最富有传奇色彩的人,所有民众对她出奇地宽容。
陈荞并没有太纠结那点不安的情绪,但却在十日后看到了禹乔逝世的消息。
报道禹乔逝世的新闻下正是新《教育法》颁布的通知。
人们在回忆她过往之时,难免会提及她在罗塞尼尔学院的经历。
禹乔用自己的死为新出的教育法做了一次免费推广,而她也要继续与不公抗争。
比起被迫接受的捷径,她还是更喜欢这条泥泞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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